“爸,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秦鶴年有些頭疼,無奈地解釋道:“我對宋小姐,真的沒有其他想法。”
秦觀年冷哼,“那就最好,我可告訴你,宋傅兩家可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的,一旦得罪了傅家,我們秦氏在北城都不會好過。”
“你做事說話,最好注意些!”
秦鶴年心虛地垂下眼,悶聲應道:“知道了。”
他爸要是知道,宋小姐就是阿宴的前妻,指不定會有多震驚。
不過這事,他也不敢提。
真讓他爸知道了,恐怕會打死他。
可越怕什么,就會來得越快。
秦觀年冷不丁地開口,“不過說起來,我怎么總覺得宋家二小姐的臉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該不會去過安城吧?”
迎上秦父質問的眼神,秦鶴年心虛地別開了眼,吞吞吐吐道:“怎么可能呢?不是說宋小姐一直都在國外留學么?”
秦父瞇了瞇眼,他最了解自己的兒子,一看他這臉色,就覺得不對勁,沉聲問:“鶴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內(nèi)幕?最好還是如實告訴我,別因為一點小事,就害了整個秦家。”
“你之前,是不是認識宋小姐?”
在秦父的逼問下,秦鶴年只得說實話。
“爸,我說實話了吧,那宋小姐其實就是阿宴的前女友,我也是前幾天撞見她和傅家人吃飯,才知道她的身份的。”
“真不是我有意隱瞞。”
聞言,秦父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憤憤道:“臭小子!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
怪不得那位宋總步步逼近,往死里宰他呢,原來就是秦鶴年這小子惹的禍!
宋總在給宋二小姐出氣呢。
這羊毛,自然就薅到了秦氏頭上。
秦觀年頭疼不已,這么狗血的事,偏偏就發(fā)生在秦家頭上。
不過好在,宋氏并沒有直接對秦氏出手,不過是大宰了他們一次,虧了些利益,也無傷大雅。
宋家若真出手,他辛辛苦苦打拼下的幾十年秦家基業(yè),就得功虧一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