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漆黑的臥室里,滿室春色。
凌晨五點(diǎn)。
周淮川才從女人身上爬下來,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摩挲著女人白嫩的小腿,挑唇一笑。
“他要是知道,今晚你待在我這,怕不是要?dú)馑馈!?/p>
語氣充斥著戲謔與不屑。
女人修長的手摟住男人的腰,柔軟無骨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又要蹭出火來。
“淮川,人家可是為了你才甘愿嫁給他的,你哥連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又吃哪門子的飛醋?”
蘇南竹嬌嬌一笑,“等我們掌控了周氏集團(tuán),把他給趕出去,我不還是你的人么?”
“如今為時(shí)尚早,我們還不能做得太明顯。”
周淮川陰鷙的臉色這才稍緩,微勾嘴角,大手?jǐn)堊×伺说男U腰,微微摩挲著,聲音暗啞低沉,“只要你乖乖的,別背叛我,周氏的財(cái)產(chǎn)到手后,你就是周家唯一的女主人。”
蘇南竹心虛垂下眼,乖巧地躲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生怕讓他發(fā)現(xiàn)半分不對勁。
周淮川生性敏銳,性情陰騭,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她和周淮宴的親密關(guān)系,自己怕是少不得苦頭吃。
天快亮?xí)r,男人才勉為其難放她離開。
回了別墅,周淮宴仍舊閉眼沉睡著,趁著男人還沒睡醒,蘇南竹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洗去身上的一身污濁,用粉底遮住身上的吻痕,才沉沉睡去。
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進(jìn)來,宋清歌才悠悠轉(zhuǎn)醒,睡了一覺,昨日身上的酸痛減輕了些許,她才睜眼,男人的俊顏映入眼底。
宋清歌微怔,視線不由自主往下移,男人的大手緊緊地?fù)е难耐冗€搭在男人身上。
單薄的睡衣,也掩蓋不了肌膚相貼時(shí)的滾燙灼熱感。
她臉上,頓時(shí)燒了起來,眼睛都不知該往哪兒看。
她睡覺竟然這么不老實(shí)的么?
宋清歌屏著氣,小心翼翼地挪開腿,試圖從男人懷里抽離出身。
卻不想,她這一動(dòng),傅修言就醒了。
他睜眼,烏黑的眸子還尚帶著些許迷茫,似是剛醒,困意未褪,以為自己還在夢里,大手箍得她更緊,還往懷里帶了帶,低聲呢喃,“再睡會。”
宋清歌一時(shí)不察,撞上了傅修言的胸膛,堅(jiān)硬滾燙,撞得她鼻尖生疼。
她呲牙咧嘴,視線再往上看去時(shí),男人的真絲睡衣不知何時(shí)崩開了兩顆扣子,男人的鎖骨清晰可見。
再往下,肌理分明的胸肌和腹肌若隱若現(xiàn),莫名的撩人。
宋清歌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美色,竟忘了推開他。
直至門外響起敲門聲,打破了這旖旎的氣氛。
感受到頭頂炙熱的視線,宋清歌茫然地往上看,撞入了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
四目對視之間,似乎隱有火花迸濺。宋清歌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連忙坐起身,一時(shí)不察,膝蓋頂?shù)搅四程幍胤健?/p>
傅修言臉色微變,瞬間難看起來,痛苦地悶哼出聲。
宋清歌茫然地坐在那里,驀然紅了耳根,囁喏著唇,“對不起,傅先生……我那個(gè),睡姿不太好,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