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
宋夫人注意到紀棠安,細細打量了她半晌,才想起來,她是與女兒一并被鬧出輿論新聞的小明星。
來的路上,她大概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知道紀棠安也是受害者,態(tài)度柔和了些許。
“你就是紀小姐吧?我是清歌的媽媽,網(wǎng)上的事情我們大概了解過了,事情很快就能處理,紀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紀棠安忙站起身,局措不安地望著宋夫人,“宋女士,宋小姐的事,我是該說一句抱歉。”
“要不是為了幫我,宋小姐也不會住院。”
她硬著頭皮道:“醫(yī)院的住院費和后續(xù)的療養(yǎng)費,我會全攬的,盡我能力補償宋小姐。”
紀棠安并不知道,私人醫(yī)院的病房,住院費日均過萬,不是她一個十八線小明星能付得起的。
宋夫人只是笑了笑,目光又落在病床上昏睡著的女兒身上,心疼不已。
宋父掃了眼病房內(nèi)外,臉色立馬垮了下來,忿忿道:“小傅怎么不在?我女兒受了這么重的傷,他也不來看一眼?”
紀棠安連忙解釋,“傅總昨天晚上守了一夜,我今天早上剛過來,他就說要回公司處理事情,下午就會過來。”
宋父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起身走到陽臺,打了幾通電話。
卻不料,病房里的這番對話,被門外的男人聽得一清二楚。
他死死地盯著床上的女人,大腦一片空白。
傅總,又是誰?
他隱約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宋清歌騙了他整整五年,她不是什么孤兒院里出來的窮苦女孩,她的家在北城,出身看似不低。
她為什么要騙他?
驟然間,周淮宴想起曾從秦鶴年手里看到的那張請?zhí)粑E然粗重了起來。
顧奈低聲勸說道:“周總,醫(yī)院現(xiàn)在人多了,我們還是先回去,等晚上再過來吧。”
“宋小姐這傷勢,一時半會也醒不了,周總不必急于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