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隔壁的電梯門緩緩開了。
孟知顏提著包走了出來,目光一掃,就瞥見了電梯外這一幕。
而她的好友,手上還在流著血,那滿臉暴戾的男人正站在她跟前,怒氣沖沖,一副要傷害她的模樣。
孟知顏怒火頓時上涌,快步走了過去,掄起包就砸向了周淮宴的臉,嘴里罵罵咧咧的,“又是你!你個狗東西,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上次挨的那頓揍嫌太輕了,怎么還敢來找我們歌歌?”
“懂不懂一個好的前任就該像死了那樣,別老是時不時跳出來詐尸作妖啊?”
幾番連砸,周淮宴俊俏的臉被破了相,留下幾道血痕。
他認出眼前的女人就是那天在餐廳里打他的人,怒火上頭,還不等發作,宋清歌就冷冷地剜了他一眼,挽著孟知顏的手進了隔壁電梯。
最后看他的眼神,冷漠決絕,陌生得令他難以置信。
周淮宴想跟著追到酒店二十三層時,剛出電梯門口,就被服務員攔在了門外。
“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訂婚宴邀請函,這家酒店已經被傅總包下,只有訂婚宴的賓客方能入住。”
周淮宴緊擰著眉,“我是來找人的,麻煩讓讓。”
服務員面不改色,委婉道:“先生,實在抱歉,傅總說了,只有訂婚宴的賓客才能進來,您可以聯系您的朋友,讓他出來接您。”
周淮宴面色煩躁地往外看了一眼,剛才他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宋清歌進了電梯后,去的就是二十三層。
以她的能耐,怎么可能會攀上傅家呢?
應該是他想多了。
“算了,不用了。”
周淮宴冷冷扔下一句話,轉身回了電梯,按下負二層。
二十三層總統套間內。
孟知顏坐在宋清歌身邊,小心翼翼地用碘伏給她涂抹著傷口。
傷口并不深,流的血多,看起來比較嚇人。
宋清歌皮膚嫩,稍微重些,就很容易留下痕跡。
擦完傷口的血跡,孟知顏才小心翼翼地用紗布裹著她手腕處的傷口,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