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最近很不對勁。顧安看著手機,上一次顧平回復她的信息,是上周一。
她給他發了5條,他隔了2天,只回了一條。內容大意是:這段時間忙,你自己好好的,錢不夠和我說。
顧平和顧建國越來越像了。顧安幾乎要恨他了,難道是基因的傳承?顧家的男人終究會以各種理由離開家,變成一個浪子。
想念到已經麻木。她心中空落落的,忍了又忍,還是給顧平打了個電話。
很快接起來了。
“安安,怎么了?”久違的哥哥的聲音,沒什么變化,平平穩穩的語氣,卻熨貼地安心。
“沒什么事兒。。。。。”
顧平貌似松了口氣。
“沒事就好,在學校注意安全。我還有事,晚會兒聊吧。”
顧安看看通話時間,45秒。
他為什么要這樣?既然接的這么快,為什么連一分鐘都不能和她多說?
他真的忙到一分鐘都抽不出來嗎?
顧安很委屈,很不解。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
下了課,陳爽又在班門口等她。
“安安,談談吧。”
他天天來,即使當初該說的都說了,他似乎還是不死心。
顧安嘆口氣,和他一起來到湖邊,楊柳抽綠,萬物復蘇,有一種安靜的生命力。
“安安,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不是。”顧安沒法看他。
陳爽試圖拉起顧安的手,但被躲開了。
“陳爽,咱們已經分手了。”
“安安,我錯了,我不應該不經你同意就和你親近,你原諒我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