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量增大后,入睡變得容易很多。顧安依舊會做很多噩夢,但大部分都模糊不清。
這天顧安去拳館練拳,對打的時候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非常客氣友好,對她總是輕輕出拳,點到為止。顧安想對他笑一笑,結果抬頭便整個人僵住了。
他肩膀處的衣服掉了一半,露出繁瑣的紋身。這紋身那些狗腿子每個人都有和這個相似的紋身,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圖案。
整個晚上,顧安都神不守舍,早早就上床睡覺。
頭頂上是耀眼的燈,照得她無所遁形。她下身刺痛,往身上一看,是顧平赤裸的xiong膛,正在一下一下的脹滿她。他雙目赤紅,看著她,空洞又陌生。
她絕望地尖叫,掙扎。
夢境在搖晃,有人在拍她的肩膀。
她睜開眼,看見顧平的臉。
“不要!”她害怕的往回縮
“哥不要了好疼”
一些血腥的記憶閃回,顧平的臉立刻白了,放開顧安踉蹌地退到門口,無法控制的劇烈呼吸。他努力平復劇烈的心跳,穩了穩心神,上前坐在床沿,和她隔開了點距離,輕輕握住她的手。
“安安,不怕,我們在家呢!”
顧安轉轉眼珠,終于清醒,暖黃昏暗的家,顧平穿著睡衣在她身邊,眉目關切而溫和,是她熟悉的哥哥。
“哇”的一聲,顧安撲到顧平懷里,死死抱住他的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哥哥,我又看到”
“我知道,我知道,別害怕,我在。”他輕輕拍著妹妹的背,像摸一直炸毛的小貓。等到顧安終于平靜下來,她有點不好意思。
“哥,你去忙吧,我沒事。”
顧平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沒事,我等你睡著再走。”
顧平把電腦拿到顧安屋里,顧安聽著顧平打字聲,漸漸睡著。
“bravo!”帶著皮手套的人鼓掌,手臂間的的紋身若隱若現。她的衣服被撕開
“不要,不要!”她邊哭邊求饒,猛然睜開眼,一片濃烈的黑暗,顧平已經不在身邊,她不敢再睡,曾經的痛苦夢魘循環又回來了,她以為她已經好多了,原來它們只是隱藏起來,潛伏在暗處,隨時打算撕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