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連顧平都葷話全開,顧安也不裝了。
顧平一點點探進去,肉莖與幽谷緊密貼合,再無縫隙。
暖黃燈光下,她身上的紅痕已經少了很多,他放心下來。
“沒騙你吧,我沒有流血,甚至都沒有腫。”
那是,他怎么舍得真打她。回想起來,他當時也很情動。
“哥,深一點。”
“寶貝,已經到頭了。”
溫柔的哥哥又回來了。
“沒到頭,全進來…”她誘惑道。
顧平輕輕叩著青澀的宮門,“現在進去會疼的…”
“我喜歡疼…”
顧安說的不是假話,她確實喜歡用疼痛來感知xingai,感知他。于是他壓住她的身子,強硬的開始往里擠。
“啊!好疼,好舒服。再進去,重一點!嗚,對…”
顧平終于松了口氣。因為是強破的,宮口繃得尤其緊,菇頭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她那塊敏感的軟肉。
玩這里顧安不怎么流水,但反應特別劇烈。
她全身紅紅的,哆嗦著,明顯到了。
氣喘勻了以后,她拉起顧平的手放在肚子上,輕輕按下去。
顧平竟然在她柔軟的肚皮上摸到了硬硬的一團——他的龜頭。
她捉著他的指,引著他去捏它。里外夾擊還是頭一次,他差點射。
她哆嗦著呢喃。
“哥,捏住。”
他壓低她的身子,一邊從里面研磨那塊肉肉,一面從外面捏著龜頭捻轉,只將那塊軟肉擠弄得如同一張皺巴的薄紙。
“呃,啊,哥…”她手指抓住他的肩膀,指尖發白。
子宮、宮口和甬道緊緊纏著肉棍絞動,龜頭被肉膜包著、擠壓著,甚至有點疼,刺激的他戰栗。
敏感意味著容易引發疼痛,這如痛如爽的感受中,顧安得到了最想要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