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圓形的疤痕零星散布在rufang、外陰和大腿根,腹部和左臀有明顯的燙傷。左乳尖有一小塊凸起。
這樣丑陋的身體。
她怎么去跟別人解釋?
性,變成了她的禁忌。
她就這樣赤裸著身子走出浴室,徑直來到顧平房間。
打開他的衣柜,拿出他的襯衫穿在身上。
是他的味道,她抱緊自己,仿佛是顧平抱著她。
哥哥你在哪里?
我怎么辦?噩夢好像一直都沒有過去。
耳邊的枕頭上整齊的迭著他的睡衣。她貪婪地將睡衣抱在懷里,純棉布料帶著顧平的味道撫在身體上,觸感宛如電流掃過皮膚。她哆哆嗦嗦地憑著本能將手伸進袖子里。
有記憶以來,顧平的手是她最依戀的地方,仿佛是聯系彼此的橋梁。他總是愛揉她的頭,或者是放在后腦一下一下順她的發。小時候逗她的時候還會輕輕擰她的臉;怕自己感冒就會捏捏她的肩膀,她哭的時候會慢慢拍她的背。。。。。。
這樣一雙手,也曾在那個魔窟摸過自己的身體里外每一寸,毫無間隙,再無秘密。
呼吸急促、汗毛豎立。
手掌帶著袖子,從臉上開始游弋,然后到了脖子。
“哥哥。。。。”
然后是rufang,袖管下的手憑著本能抓住一團小小的軟肉揉弄,然后是另一邊。
乳尖立起來了,和布料摩擦產生陌生的癢。不夠,不夠,她內心被一種激蕩的情緒浸染。她想要他,另一只手將剩下的睡衣放在臉上,深深吸聞。
她哭了,不知道怎樣才可以離他更近一點,怎樣才能留他更久一點。她張開殷紅飽滿的唇,咬住睡衣的布料,一點一點吮吸,親吻。仿佛在親他。
青澀的rufang被她越來越用力的動作搞得有些疼痛,腦子里的弦卻越繃越緊。
“哥哥,哥哥,顧平,哥哥。。。。啊!”
顧安一挺身子,在孤獨的撫摸中達到了gaochao。
她頹然倒下,再也聽不見任何、看不見任何。
一門之隔,顧平拿著公文包和小行李箱靜靜的佇立在客廳,看著黑漆漆的自己的屋門。他什么都沒說,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