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真真的幫他把roubang全都舔干凈,就連馬眼里溢出來的前列腺液也沒有放過,甚至是主動用力吮吸著他的龜頭,企圖將里面殘留的jingye也給全都吸出來一樣,強大的吸力幾乎幾乎將尿道里的殘留jingye吸得一干二凈。
直到這時,她才討好一般的抬起頭來,邀功一般的微微睜眼,只是jingye還掛在她的眼皮上,令她不敢睜得太大,防止被jingye弄到眼睛。
“睡吧,明天早上再把jingye洗掉!”
然而孫尚洲卻像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似的,從床上翻身下來后,又輕輕地將她放在了床上,看似貼心的幫她蓋好被子,實則衣服內(nèi)褲什么的都沒有給她整理。
“啊?”盧彩萱一愣,聽到他的話,心中不免泛起了一絲苦楚。
倒不是她不愿意讓jingye留在自己的臉上一整晚的時間,而是她不想就這樣睡了。
明明剛剛他跟柳箐箐互相口交完之后,就開始zuoai了,而且還做了那么久,自己在一邊偷偷看了沒有半個小時也得有二十分鐘。
可是等到了自己的時候,卻只是給他口交完,就沒有下文了?
“我……我想要……”
猶豫了許久,直到看到孫尚洲真的開始拿起衣服穿起來的時候,盧彩萱這才緊張不已的說出了這句藏在了她心里好些天的話。
其實她早就想說了,自從上次在柳箐箐家里拒絕了他之后,后面她就無數(shù)次的后悔,尤其是之后每一次跟他的單獨相處,都再也沒有實質(zhì)性的做過愛之后,她就更加的懊惱了,一直都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么會拒絕他?
難道就只是因為內(nèi)心放不開的道德底線,為了守住對丈夫的貞潔?
可是貞潔不是早就丟了嗎?跟他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一刻就丟掉了不是嗎?后面還裝矜持又有什么用?好像裝了之后丈夫就能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蕩婦一樣?
可事實呢,丈夫知不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從那一次拒絕了孫尚洲之后,換來的只有無盡的身體空虛,而這,偏偏丈夫還沒有辦法滿足自己。
聽到她的話,孫尚洲正在穿褲子的動作微微一頓,但隨即就又繼續(xù)不停,一邊穿一邊說道:“等你什么時候跟老師一樣的時候再說!”
“什么一樣?”
“什么都一樣!”
孫尚洲說完,已經(jīng)穿好衣服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留下緊皺著眉頭,一直盯著他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玄關(guān)后,再也看不到時,這才收回了目光,聽到輕微的開門和關(guān)門聲后,她又將目光落在了邊上跟自己一樣滿臉jingye,正在沉睡中的柳箐箐身上。
不同的是柳箐箐臉上的jingye已經(jīng)慢慢變得渾濁,不再如自己這樣滿臉的乳白,而且有一些已經(jīng)順著臉頰流到了她的耳際,弄臟了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fā)。
盧彩萱輕咬著嘴唇,無奈的躺回了床上,慢慢也閉上了眼睛,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房間重新陷入了安靜,這一次,整個房間里,就真的只剩下了一盞昏黃的臺燈還亮著了。
時間一晃就已經(jīng)來到了早上,只是不知幾點,只知道外面的天有些亮了,透過窗簾都能看到隱約的亮光。
盧彩萱也不知道有沒有睡,反正她要比柳箐箐起來的早,睜開眼時費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昨晚臉上沒有清理的jingye,此刻早已經(jīng)干涸了,就像結(jié)了一層痂一樣附著在她的臉上,眼睛都被糊住了,好在昨晚躺下后她就閉眼了,jingye這才沒有順著眼縫滲透進去。
看了一眼側(cè)身背對著自己依舊熟睡著的柳箐箐,她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打擾,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后,躡手躡腳的去了一趟衛(wèi)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把自己臉上殘留的jingye徹底清理干凈,順便上了個廁所,這才重新出來。
看到柳箐箐還沒醒,盧彩萱也沒有選擇叫醒她,仿佛睡不夠一樣,打了個哈欠后,又躺回床上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旁邊床上的柳箐箐也動了,起床后同樣先是看了一眼旁邊的盧彩萱,確定她不會突然起來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后,便也躡手躡腳的去了浴室,同樣趕忙清理掉昨天晚上的痕跡,因為頭發(fā)上也弄到了不少,導致她不得不順便洗了個澡。
從浴室里出來后,她已經(jīng)換上了昨天登山時穿的那套連衣裙,至于她的睡衣,一直就在外面,昨天在孫尚洲的安排下,她直接就是裸睡的,早上起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