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有力氣將其好好清洗一番,然后又一顆顆的重新塞回體內(nèi),直到再度只留下一個拉環(huán)之后,她才徹底松了口氣。
從今天開始,她也將如柳箐箐那樣,每天都戴著這小玩意兒生活了。
窗外的些許慘白的光芒灑進(jìn)臥室,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床上還未曾睡著的盧彩萱,看著早已經(jīng)呼呼大睡的丈夫,心中不免泛起了一絲愧疚,但卻又很快就消散于無形。
也就只有在這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的單獨(dú)空間里,她才會產(chǎn)生這些許的感性。
誠然有些對不起丈夫,但是她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身體早已經(jīng)記住了極致gaochao的感覺,再也回不去了。
清晨的陽光才剛剛灑落房間之中,她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雖然睡得比丈夫晚,但是卻起的比丈夫早,只是那精神卻是抖擻的很,面色也是紅光換發(fā),好像有什么喜事似的。
早早的起床洗漱一番后,便去買了菜做了飯,然后元?dú)鉂M滿的去上班,好似打了雞血一般。
唯一讓她遺憾的是,今天孫尚洲沒有來找她。
甚至是后面幾天他都沒有再出現(xiàn),也讓她原本異常亢奮的心情在這種漫無目的的等待中,逐漸平靜了下來。
直到周五那天下午,本來以為又會這樣虛度一天光陰,結(jié)果沒想到,孫尚洲終于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辦公室里。
她激動的都差點(diǎn)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興奮的神情溢于言表。
等到孫尚洲走到她面前時,她也終于是激動的起身相迎,以往所有的矜持在這一刻完全煙消云散。
“外面怎么一個人都沒有,還以為你們今天沒上班呢!”
孫尚洲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卻是已經(jīng)不老實(shí)的開始在她的翹臀上用力的搓揉了起來。
盧彩萱俏臉微紅,呼吸都稍稍變得急促了幾分,面對他的咸豬手,卻是一點(diǎn)也不反感,像個小娘子似的道:“他們應(yīng)該是開會去了,每個月我們公司都會開上兩三次大會,基本上會連開幾小時,開完就直接下班了。”
公司確實(shí)每個月都會開上幾次比較大的會議,而且都會安排在周五的時候,開完直接下班,后面更是連著兩天休息日,所以大家也都不反對開會,反而把公司開會當(dāng)成了多放了半天的假日,反而一直很是期待著公司高層說要開會。
“那你怎么不用參加?”
孫尚洲有些疑惑,畢竟全公司基本上除了保安之外的人都參加了會議,就她一個會計不用,這怎么看都很奇怪!
“每次開會都是講的如何提升公司效益,還有就是hr招人的事,跟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所以會計和出納是不用參加的,我們基本上有什么事都是老板直接通知就行!”
盧彩萱認(rèn)真的解釋道,現(xiàn)在她對于自己的這個小情人,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如此!”孫尚洲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想法在腦海里成型的那一刻,他不由得嘿嘿笑出了聲。
盧彩萱看著他那嘴角都快要翹到耳朵邊上了,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想什么呢?”
“嘿嘿……”孫尚洲還是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但是卻并沒有解釋,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紙盒子,道:“我給你帶了之前承諾過的肛塞來了!”
說著,將盒子塞到了她手里后,自己則是蹲了下來,開始解她的套裙拉鏈。
盧彩萱雖有些害羞,但是卻并沒有阻止他的行為,任由他將自己的套裙脫掉,自己則是為了緩解尷尬,拿著那個裝著肛塞的紙盒子上下打量了起來。
盒子的包裝上就印著那顆肛塞的形狀,前端像一顆雞蛋般橢圓的不銹鋼金屬形狀,尾部同樣一根精細(xì)的管子連接著一個金屬圓盤,圓盤尾端,則是鑲嵌著一整塊透明的紫色多面性水鉆。
也是直到這時,盧彩萱才知道原來柳箐箐一直戴著的,居然是這種東西,雖不及自己所戴的那串拉珠長,但是直徑卻是大了許多,而且是金屬的,怕是非常的堅硬,也不知道這個戴著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等下就能體會到了,也不急于一時!
想到這,她的臉色又不免紅了幾分。
而下方,孫尚洲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套裙,將其一點(diǎn)點(diǎn)脫掉,露出了她赤裸的xiati,如同上次他來一般,盧彩萱的裙底沒有內(nèi)褲的存在,再加上她今天穿的乃是長筒肉色siwa,只包裹到她的大腿根部,整個臀部和私處都沒有一絲半縷的布片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