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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發(fā)車遠去,江嵐轉(zhuǎn)頭撞開孟良藝的肩膀,頭也不回得起身離開。
“不是,我說你這個人怎么就這么犟呢?”
無奈得搖了搖頭,孟良藝長嘆一口氣,是真的覺得江嵐以后肯定會后悔。
“早就跟你說不用勸了吧,人要作死啊誰都攔不住。”
吳風(fēng)止把這一切看在眼里,湊過去說了一句后悠哉悠哉離開。
孟院士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連他這個外人都能看出來,江嵐跟江南這對母子之間根本沒有修復(fù)的可能性。
江嵐現(xiàn)在已經(jīng)鉆了牛角尖,什么親情理智全都被她所謂的執(zhí)念和驕傲侵占。
在她眼里,江南非但不是自己的孩子,反而在某種意義上代表了她丟失的權(quán)威和自尊,只有把江南踩在腳下她才能把那些拿回來。
至于江南,孟良藝根本就沒有考慮到,其實哪怕江嵐回頭,江南也不可能再接納她。
破鏡難圓,在這孩子心里自己早就沒有母親了。
……
大巴車上,眾人點完名單后老老實實坐了下來。
蘇雅婷身為助教老師坐在最前面。
江南在她面前上車的時候她本來有些期待,但后者直直得走上前找到角落的位置坐下,壓根沒有看她一眼。
無聲苦笑一句,蘇雅婷把背包脫下來放在旁邊的位置上,權(quán)當無聲的拒絕。
顧北舟本來想坐在蘇雅婷旁邊的,看她那樣瞬間就明白了大師姐沒有跟自己同坐的意思。
臉色一僵,他抬眼看看后座,關(guān)容不知道在想什么已經(jīng)閉目假寐,看起來也是不歡迎他過去的樣子。
想來想去,他居然只能坐到柯敏旁邊,否則就得跟別的學(xué)生同坐或者自己坐在角落。
這跟他往常的團寵人設(shè)怎么相符!
該死的,這才過了多久。
上次春令營時他還被幾個師姐捧在手心,現(xiàn)在就淪落到只能跟柯敏這個混子坐在一起,他早就知道這幾個女人每一個靠譜!
僵著臉坐在柯敏旁邊,顧北舟的臉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