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子的教授學者再也忍不下去,紛紛“義正言辭”得跳出來規勸費爾曼。
“史密斯教授都說了,等到平息輿論,你還會為你們保留考試資格,到時候你依然可以參加比賽啊,現在大喊大叫像什么樣子?”
“就是,人家江南是初賽第一都沒說什么,你反應比他還夸張,史密斯教授又不會害你。”
“不就是一場比賽嗎?這次停考下次還可以繼續啊,史密斯教授肯定會幫你的。”
“這件事現在鬧出這么多波瀾,源頭也算是在你身上。只讓江南和陳欣怡停賽的確不能服眾,要停得三個人一起停比較公平。”
“你作為史密斯教授的學生,當然要站在教授的位置幫他排憂解難了,又不是讓你退學,只是不參加這場比賽而已至于大驚小怪嗎?”
“況且剛剛教授已經說了,他的研究所隨時歡迎江南和陳欣怡過去,那肯定也同樣歡迎你啊。”
“先停賽平息輿論,也平息一下圍繞在你身上的質疑和罵聲。等事情結束之后再繼續比賽,就算名次不理想,史密斯教授也會幫你解決工作問題。停賽對你來阿說才是有利無害。”
“而且話說回來,就算繼續比賽你也拿不到名次啊,就你目前的水準,決賽能進前十都夠嗆。費爾曼,你需要腳踏實地一點。”
他們圍在費爾曼周圍你一言我一語得苦口婆心,架勢與剛才勸江南一模一樣。
剛才讓他為之驕傲得意的一切調轉方向開始對他進行圍剿,費爾曼低頭孤零零站在中間,臉色煞白渾身顫抖的樣子看著居然有點可憐。
但江南不會可憐他的。
他只覺得費爾曼這是自作自受,看來跟史密斯教授的關系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這么好。至少絕對不是自己和吳風止這樣的師徒。
之前費爾曼跟史密斯不過是互相利用,現在為了拉自己下馬把可能的風險扼殺在搖籃中,費爾曼反倒成了史密斯下刀的第一人。
他如今就是一枚沒有價值的妃子。
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江南眼神冰冷得看著費爾曼。
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費爾曼顫抖著轉過頭,突然猩紅著眼眶突然沖到江南面前。
“是你對不對?是不是你在后面操縱一切。”
“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剛剛還是支持我的,現在為什么突然開始對付我,一定是你賄賂他們了,你個王八蛋!”
正說著,他揚起拳頭就要往江南臉上掄,眼里閃過一抹殺機。
只要江南不在,只要江南消失。
這一切勢必就能回歸正軌,沒了他老師也會支持自己,甚至把自己捧上決賽第一的高位!
難以接受之前和現在眾人態度的極限反轉,費爾曼眼神猩紅渾身顫抖,看著竟像瘋了一樣。
“費爾曼!你現在實在是太過分了,來者是客,你要這樣在客人面前失禮嗎?”
“我警告你,現在我是好好說話讓你暫時退學。”
“但如果你把我的包容當成得寸進尺的底氣,等待你的結果就不是現在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