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記錯的話,考試之前你好像說了,誰輸了就要下跪認錯,還要滾出研究所!”
犯華夏者雖遠必誅,費爾曼剛剛何止是冒犯,那簡直是把他們所有人連帶著整個國家放腳上踩,這誰能忍
別人忘了她可沒忘,管他以后關系如何,這一刻李欣然就是要讓費爾曼顏面掃地!
聽她說起這一點,底下的學生也紛紛反應過來了。
他們攔住了費爾曼的去路,把他們堵在大廳起哄。
“對啊,你剛才不是說要下跪道歉的嗎?你倒是跪啊。”
“你不會這么言而無信吧,自己說過的話不敢認這是你們國家的傳統嗎?”
“可別說我們不仁義,我都把墊子給你準備好了,你要跪在哪我隨時給你鋪上,保證不會傷了膝蓋!”
“我們江南可是考了一百分,你自己也不敢提交成績吧,因為你知道肯定考不了這么高!愿賭服輸趕緊跪!”
他們嘻嘻哈哈得圍作一團,眼里滿是對費爾曼的諷刺。
眼看下不來臺,幾個白人學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后甚至面色猙獰得恨不得動手。
突然,有一道陌生的女音傳來。
“可是,江南考了一百分這件事,會不會是作弊了?”
現場霎時安靜下來,所有人把目光轉向門口那道纖細的身影。
來人慢慢走近時,實驗室的燈光打在她白皙秀氣的臉上。
江南的瞳孔一瞬間緊縮,手指立刻緊攥成拳。
這個人,這個人到死他都不會忘記。
劉!思!清!
旁邊的李欣然敏感得注意到了這一點,眼眸中閃過一絲困惑。
劉思清施施然走進來,跟顧北舟對視了一眼后又平靜得移開了視線。
“我覺得江南同學能考一百分很不尋常,因為他在本專業的成績一直都很不出色,而且曾經在光學還鬧出來抄襲論文的事,甚至被抄襲的苦主也在現場,那就是顧師兄。”
“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甚至道德上還要打引號的人,怎么就能突然考到一百分了?這件事難道不奇怪嗎?”
看著在場學生不善的眼神,劉思清走到院長身前不卑不亢得說道。
“我并不是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這件事牽涉到兩個學校甚至兩個國家,還是嚴謹一些才能讓人心服口服,也更穩妥一點。院長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