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正好我困了。”他躺下之后,很快就閉上眼眸,五樓安靜的出奇,不會像其他樓層一樣那般吵鬧有活力,能被關在這一層樓的人,大多身份不小。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夢中那個讓自己念念不忘的清冷人兒,總是幾次喊著她的名字,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沒有結束,請!
“你一個囚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么知道我是自愿來到這里的?”東筱祺有些難以置信,這人似乎什么都懂的樣子。
“你能主動承擔伯爵雷覆朝所犯下的罪行,在道德底線邊界之中做足了準備,是因為你的父母彭夙世和江琴給予了你一個良好的教人環境,可是這還仍然不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落得個什么好下場。”
聞言,東筱祺沉默了,他沒有想到一個不知姓名的囚犯書生居然有著這般通曉能力,饒有興趣的他開口問道:“除了我岳父荷容才子之外,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王朝監獄里還有你這號人物?”
“你一年時間都在東域王朝四處各路征戰奔波,怎么會知道我這樣的囚犯,你說荷容才子是你岳父?呵,攤上你這樣的女婿,也確實是他的福氣。
只不過女婿和岳父一樣,一個因為盜竊火源符救助自己的妻女,而被玉清宗追殺逃至邊關之外,至今不知生死,一個承擔伯爵罪行被關進監獄,但卻被監獄里形形色色的人給尊重的五體投地,這典獄長和警戒隊長甚至不顧自己的身份,喊你一聲獄父,倒還真有意思。”
半晌,他眨了眨眼睛,輕輕哇了一聲,問道:“你到底是誰啊?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和你一樣,名字里都有祺,只不過不是你的那個祺,我沒你這般有本事,成為全東域王朝萬眾矚目的東少俠,但我卻有本事讓你怎么清清白白的走出這個監獄。”
聞言,東筱祺嗤笑一聲,道:“以我的能力走出這里還不是輕而易舉?我現在很需要一個思考的地方,為什么要出去呢?”
那位書生獄友還想說話,但是一下子就沒了聲,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東筱祺望了一眼牢門外,看到了那個警戒隊長,他打開了牢門,示意東筱祺出來。
“什么事?”他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大的青年人,開口問道。
海吏皺著眉頭,小聲道:“大門探視區廣場外來了一個拿著御賜金牌的人,點名要見你。”
“御賜金牌?什么人啊,有這樣的權力象征?”他飛快在腦海里思索著,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來,于是干脆不想了,跟著這青年人走。
“我們也不清楚,他說他非得要進來見你。”海吏腳步很急,看來這件事比他想的還要嚴重。
“進來見我,監獄里有這個規定,可以讓無罪之人進入監獄和有罪之人一起住一間牢房嗎?”
“獄父,他拿著的是御賜金牌,御賜啊,見到這塊金牌就是見到了皇帝本人,就算他想和你一起住,那都沒問題的!”海吏苦笑著道。
“我剛來監獄沒多久,先是遇到個怪人,然后又遇到一個拿著御賜金牌的人要見我,可真夠奇怪的。”他喃喃自語,一邊走一邊說。
“什么怪人?獄父,你遇到危險了?”海吏停下腳步,忽然開口詢問這件事。
“沒有,你覺得我這種修為的人,能在這座監獄里遇到什么危險嗎?”東筱祺笑了笑,讓他放心不少。
“那倒也是,不過你說的怪人是不是和你一起住的那個人啊,不瞞你說,他的確是有些本事,我和典獄長也很敬重他。”海吏眼神凝重,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也很敬重他?可我不知道他姓什么。”他想到這個節骨眼,忽然開口說道,東筱祺想作為王朝監獄的警戒隊長,海吏一定知道這個人的來歷。
“這位先生啊。”海吏微微搖頭,苦笑道:“他好像姓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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