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能不明白夫君的定力是世界上最靠譜的,不然的話,我早就和芷蕓吵起來了,從前你在皇城向靜蓉表明我們的關系就是這樣,而現在就輪到我,夫君你說,你和芷蕓是不是早就心意互通,瞞著我好上了?”
不肯忍心責怪丈夫的懷中人兒,輕輕一拳砸在他xiong膛上,這一拳是泄憤,也是讓自己釋然。
“可不要說的這么難聽,珞清,我剛剛就和你說過了,我們的關系任你怎么去想都是很清楚有界限,不會那么難堪,而且這一切筱祺是最明白的,只是一路之侶,除去這個身份,再無他想。”
鶴芷蕓望向別處,心里滿是苦澀,她這個時候,何嘗不需要東筱祺的安慰,但她知道溫珞清的性格比較敏感脆弱,只能做出讓步。
再多的解釋溫珞清也聽不進去,東筱祺深諳其道,便一句話都不說,低下頭來,安慰著受傷的嬌妻。
許久,溫珞清微微抬起頭來,眼神朦朧的看著他,嗓音有些生澀,一只手捏著他的衣角,說話聲細小如蚊:“以后芷蕓住在我們這里,夫君別讓我看到你往她房間里去,不然的話,搓衣板指定是少不了的?!?/p>
東筱祺嘆了口氣,一只手收回桌上的羊皮地圖,道:“你貌美如花,我正值風華,芷蕓和我只是修行道侶,又不是夫妻,我沒事往她那里擾人清夢做甚,待在娘子懷里我還不愿意起來呢?!?/p>
這話讓溫珞清聽了之后,先前的緊張情緒才有了些許緩解,心中醋意消了大半,女子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往他xiong膛上捏了一下,語氣很是嬌柔:“夫君倒是什么話都敢說,做了這種對不起自家媳婦的事情,懲罰是必要的。”
丈夫默默點頭,也不敢做出反駁,夜里果然還是該跪就跪,但柔情似水的溫珞清,卻沒有像洛靜蓉那樣非常疼愛自己的丈夫,心軟地放過了他,直到后半夜溫珞清哈欠聲連連,困意上頭,才讓他回到自己身邊同床共枕,燭火熄滅,兩人一夜無話。
次日一大早,還在睡眠的兩人,東筱祺忽然醒了,體內的五符陣感應到了這片西方天地,有著強悍的異象現世,那正是西凰山脈地帶的圣者遺跡向外擴散其能量,被敏銳的源符給察覺到了。
陽光從屋檐窗戶灑在兩人身上,睡眼朦朧的溫珞清看到丈夫盤腿坐著,運轉周天靈氣和源力,也是揉了揉睡眼,從背后環住了他的腰,語氣困意無比:“夫君一大早就這么有精神嗎?”
“遺跡將出,我不得不謹慎起來,娘子昨夜睡得可好?”青年調理好內息,回過頭來,輕柔笑意浮在臉上,撫摸著她的秀發。
“嗯,睡醒之后感覺好多了?!?/p>
青年望向窗外,西凰山所處的方向,眼眸淡然,道:“我們,該出發了?!?/p>
……………………
東門萬丈之外距離,三道身影劃過蒼茫天空,直達西凰山脈,那是一片西方大陸較為古老的一處名山區域,自古就流傳著西山凰鳴,必有逆天之物誕生的說法,而這個說法,也在東筱祺三人到來之后,佐證了事實。
放眼望去,整片山川地勢險峻,看上去猶如一只待飛的鳳凰,內外云霧之氣繚繞,和他盤山東門相比起來,倒是有過而不及。
天級至圣死后埋葬的遺跡現世,必然會引起西方各方勢力關注,所以這就不難理解在他們到來之前,西方仍存延續的超級勢力古樹海靈門和素心琴圣門勢力門人,也都相繼到達此地。
望著那些壓根沒見過的老一輩修煉者,和稍微年輕一些,和他差不多歲數的修士齊聚西凰山。
三方各自占據一處山坡,作為自己的據點所在,古樹海靈門的地盤上,主動派來一位至尊男子修士來找東筱祺,因他擊敗古海老祖和碾碎無雙源符的戰績曝光天下,這門內上下的弟子都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得知來者的用意是來示好,東筱祺倒也沒有拒絕人家的來意,很是爽朗的接受了這一聯盟的邀請。
那素心琴圣門派出的一些修士,其中為首有著當代琴仙之稱大弟子沈狄,在看到古樹海靈門對這個滅掉兩大勢力的傳奇才俊如此友好,也是不由得警示起來。
“大師兄,他就是東門之主東筱祺,最近響徹了西方的大人物,連玉清宗洛掌門都輸給他了,真沒想到還這么年輕?!鄙砗笠恍┳陂T內的琴士,有男有女,實力都是不弱,比起琴術已臻化境,但卻不急不躁的沈狄而言,他們的好奇心更是十足。
“嗯……據說他領悟了天地大道失去千年之久的五行之力,是個很厲害的人,也的確有這個資本,和其他一眾勢力分個高下。”
沈狄身穿一件藍色長衫,身材挺拔,修為高深,相傳他隨身攜帶的七弦琴,是某位大能昔年鎮壓魔族的蓋世神武,撥動時可引起天地共顫,山河內外無一不發出低鳴,就連毫無生氣的金石都會為之流淚,能繼承這樣的神兵,可想而知他本人的天賦也一定是不會弱于東筱祺。
此時,遺跡浮石上的屏障,因為多位至尊的到來也有所振動,不出多時,便到了能量消散的時間,三方勢力齊聚而動,紛紛扎入其中,東筱祺也帶著鶴芷蕓溫珞清兩人,飛入那天空浮石上,準備一探至圣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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