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哪來的女劍客,竟敢把我宗的石碑給砍斷了?!”
難以置信的目光,從馬衡炘露出,他瞪大了眼睛,在看到鶴芷蕓從虛空當(dāng)中扔出一塊褐色牌匾在地上,差點氣到昏過去,牌匾上的四個大字,正刻著神門石碑。
“在我的劍下,那塊方尖碑沒能撐過五秒。”
女子冷漠的聲音里,沒有絲毫的感情,就連站在她身旁的東筱祺聽到后,也都不免在心里一陣感嘆,那個冷傲孤絕的鶴芷蕓又回來了。
面對東門的如此挑釁,馬衡炘也很快坐不住了,打算找來古海老祖,立刻收拾了這兩個無知小輩,但他位居高臺,也一時間召集不了,只得與其兩人周旋。
“東門主,這個女劍客也是你的朋友?真是好大的膽子,砍壞我派最尊貴的石碑,還主動上門來找麻煩,今天不讓半步至圣的老祖前來解決了這事,我沙漠神門有何顏面立足西方?”
青年嗅到一絲不太對勁的氣氛,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想到了對策,在得知那無雙源符持有者的修為,才勉強(qiáng)踏進(jìn)至圣,他想?yún)⑽蚧氖弻徟薪?jīng)的心里底氣,更是十足了。
“半只腳才踏進(jìn)地級至圣?行啊,你把他找過來,正好我還懶得去把化蓮源符和無雙源符集齊。”
“你真是不怕死啊!混小子,古海老祖可不是洛芳巽那等優(yōu)柔寡斷的女人,無雙源符號稱是世界上最強(qiáng)大的攻擊力源符,豈是跟你鬧著玩的?!”
在看到臺下的青年,沒有一點恐懼心理,態(tài)度還是這么漫不經(jīng)心,馬衡炘肺都?xì)庹耍筒畎讶私o找過來當(dāng)場殺了他。
“我也沒有說自己在和你開玩笑啊,半步至圣很了不起嗎?真正凌駕在絕巔至尊之上的地級至圣我都見過,何況這種半桶水的貨色。”
聞言,馬衡炘氣極反笑,粗手憑空捏碎一塊寶玉,頓時發(fā)出劇烈的嗡鳴聲,朝天狂笑:“行,六品小子,你有種等老祖來了你還敢這樣當(dāng)面和他說,我就敬佩你是條漢子!”
果然,在他捏碎手中的寶玉之后,整個大殿之內(nèi),瞬間散發(fā)出一種凌駕在至尊之上的恐怖能量,但東筱祺的臉上,卻依舊沒有絲毫的畏懼,馬衡炘見此,眼睛幾乎要瞇成一條縫,心里或許在想,看你這小子還能猖狂到什么時候。
這時,虛空之上傳來一道老人的聲音,極為有壓迫感,讓得大殿里東筱祺兩人無法動彈,給困在了原地。
“馬宗主,何事這么惱火,喚來老夫啊?”
“老祖,您終于來了!這里有一個非常囂張的后輩,揚(yáng)言要參悟我派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五符天地掌。”
青年右手猛地發(fā)力,周身環(huán)繞的耀眼五彩光芒,奪目到了極致,就連站在古海身后的馬衡炘都險些被閃瞎,兩道巨型掌印,猛然在大殿內(nèi)相碰。
“轟!”
兩人僅僅只是一掌的恐怖余波,便震碎了這座大殿,所幸有著東筱祺金源符的金剛屏障庇護(hù),才讓這可怕的余威沒有炸碎。
古海老人抬眸望向自己的手掌,虎口處竟有些顫抖感,驚訝道:“五行之力!是失傳千年的五行之力!它竟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給掌握了。”
瞧見古海那番震驚的模樣,馬衡炘有些摸不著頭腦,撓頭問道:“五行之力?怎么可能呢?老祖,五行相生相克,哪能被這小子容納在一起呢!”
然而古海卻全然沒有在意他的這個問題,相反,眼眸里多出來的驚喜,更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稀罕的世間奇寶,語氣激動道:“難怪我一掌之下,你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若是換成尋常至尊,老夫一掌便可讓他灰飛煙滅,小子,你的確是有些過人之處,天帝都不敢違逆的道生五行,卻被你一人所掌握,只是可惜,你還沒有完全挖掘出五行之力給你所帶來天大的修為益處,不然的話,連我都要栽在你的手里。”
他這番生澀難懂的話語,讓東筱祺聽得腦袋發(fā)懵,雖然覺得很有道理,但似乎這個場合,不太適合說這個話題。
“五大源符的作用,我日后還會去繼續(xù)激發(fā)潛能,但接下來的進(jìn)攻,我可不會像剛才那般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