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外監視著這一切的金皇,在看到劉霆武被東筱祺打暈后又順手去救他這一幕后,頓時震驚了,雖然東筱褀已經掩藏的很好,可還是被金皇給看在眼里。
在幾個呼吸后,那副凝重嚴肅的面孔,突然變得神情激動起來,一旁的貼身侍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能讓原本鎮定自若的皇帝如此興奮,想必也是讓他看到了值得歡呼的一刻。
“陛下,您這是怎么了?”
“快!去把江家族長帶進這里來!”金皇激動的模樣,讓隨從侍衛感到非常驚訝。
“是只把江奕族長一個人請進來看比試嗎?陛下,那應家的族長應臨……”
“只帶江奕一個人進來,我有問題要問他!把他帶進來之后,你們就守在門外,沒朕的允許,誰進來就按死罪處理!”金皇見這些侍衛還愣在原地,聲音又提高了幾分。
“是!”侍衛們不敢違抗君命,只得離開這個場地,走出鐵門后,去迎賓殿尋找還在等候結果的江奕。
……
此時,江奕在看到來了兩個侍衛后,也是感到好奇,他心想,難道這場比試,已經有結果了?東筱褀到底有沒有走到最后,還是一個未知數。
“江奕族長,陛下有請。”
其他幾個族長在看到這倆侍衛對江奕如此客氣,個個面面相覷,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這東筱祺被提前打出局了,而這江奕又是他的帶路人,所以金皇要把他給找過去單獨私聊,亦或者,發生了最不可能的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已經得到了這次宗族大會的優勝。
隨著江奕跟著侍衛在皇宮里的道路里走了數分鐘后,來到了一個較為偏遠的大殿門口,這里面就是金皇用來監視試煉場地的核心區域,也是最后優勝者走出來的通道口終點。
“江奕族長,請進去吧,陛下在里面等你。”一位侍衛忽然開口道。
“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嗎?是東筱褀輸了還是又下手不知輕重打傷人了?”江奕看到他們這般絕口不提,感到非常心急。
“陛下有令,誰都不允許提到試煉場地發生的一切,否則格殺勿論,江奕族長,你如果想知道發生了什么,進去就明白了。”
眼看溝通不成功,江奕只能硬著頭皮推門而入,大殿里的寬闊場地,比他想象的要更廣,進去之后,還沒等江奕回頭,門就被外頭的侍衛給一把關上了。
看著不遠處坐在椅子上的金皇,江奕慢步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禮。
“坐下吧,江奕族長。”金皇回過神來,看到自己想見的人,已經來到跟前,便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
望了一圈墻壁上的光幕,江奕看到了還在走廊上行走的東筱褀,這才松了口氣,真沒想到,這個小家伙居然打贏了沒有結束,請!
“陛下何必如此在意江家培養出的精英子弟呢?有道是英雄不問出處,即便他的名字不是江家一脈,但只要能站在這里迎戰王朝其他宗族的精英,那他就是我們江家傾盡心血培養出來的種子,難道金皇會因為一個名字而不要這個有潛力的少年加入東蒼院和皇族千金解釋誤會么?”
“呵,是嗎?”忽然,金皇冷笑一聲,指著光幕里步入最后決戰場地的東筱祺道:“江奕族長這么說,可就太片面了,如果東筱祺真的是你們江家培育出來的天才,即便不是他的姓氏不姓江。
那最起碼的通曉時務也應該明白,溫珞清和她審判境的父親如此看重這小子,他卻絲毫不領情,而是一路走到底,甚至是回頭都不愿意。
這說明什么?說明他東筱祺完全就不聽命你們江家,你們宗族沒人能夠壓得住他倒還另當別論,可這應玄英是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聽陛下這話的意思是,您覺得東筱祺不是我們江家一脈的子弟,就沒有權力參與宗族大會的入選資格了嗎?”聽到金皇的犀利直言,江奕早就忍耐不住心里一直強忍的怒氣回應道。
“當然不是,本皇能想到這一點,是因為他。”金皇突然安靜下來,眼神回過頭冷冷的看向光幕里互相對峙的東筱祺和應玄英。
“是因為應玄英對嗎?他早就對珞清姑娘有過追求的”江奕的話還沒說完,卻被金皇用余光怒視一瞥,想說的話頓時壓在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