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多謝您這幾日的照顧,我們因為救人給大家添亂了?!?/p>
他走進大殿,看著這金碧輝煌的皇宮,不由得在心里感到極大的驚嘆,兩側(cè)都有著侍從和臣子,來到龍椅下的臺階不遠處,低下頭對著坐在龍椅上的金皇行了一個大禮。
“沒有大礙,筱祺,快快平禮,你來的正好。”
金皇見他行這么大的禮,連忙招手讓他起來。
聞言,東筱祺忽然反常的皺起眉頭,聽到他這么稱呼自己,有些不習(xí)慣的扭頭,站直了身子,輕聲道:“青嫣在蕭姑娘的救治下已經(jīng)清出壞死耳膜的淤血,但是她的耳脈嚴(yán)重破損,可能一時半會沒法恢復(fù),需要時間來疏通堵死的血管,陛下請盡管放心,蕭源雪和柳青嫣同樣都是來自南方獸域,對這種傷痛,或許源雪一定有自己獨特的辦法治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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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么自信的樣子,金皇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又開口忽然問道:“原來如此,那我便可放心,也好給木神族一個交代,那依照蕭姑娘的意思,能具體到什么時候呢?”
“這個不太好說要是能具體到哪一天,蕭姑娘恐怕也不會選擇踏入修煉的這條路,當(dāng)個人美心善的大夫,未嘗不是一種出路?!?/p>
聽到這番似調(diào)侃的話語,金皇出乎意料的笑了笑,又道:“人美心善的姑娘,東蒼院也有一位,只是看東少俠的意思,似乎并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東筱祺當(dāng)然知道金皇的話中有話,但他還是下定決心,告訴他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那就是問出荷容岳父的下落。
忽然,還沒等他要開口說話,金皇再度一招手,宮殿左邊走出了四個扛著楠木大箱子的侍衛(wèi),而在東筱褀旁邊的幾位文官,在看到金皇的眼神后,紛紛讓開了一條路,中間空隙有一個椅子,他們招呼還站著的東筱褀坐下。
“陛下這是何意?”坐在椅子上看到這大仗勢,東筱褀有點不知所措。
見這少年一臉茫然的樣子,金皇在龍椅上和藹笑了笑,聲音朗朗,在這大殿里,尤為響亮:“這些是屬于你的榮耀和獎賞,今年宗族大會的冠軍江家東筱褀,按照本朝舉辦大會的慣例,優(yōu)勝者,當(dāng)賞賜黃金萬兩,一人得勝,全族光榮,江家提名成為嵐城霸主宗族,以及一個東蒼院親傳院生的名額!”
這突如其來的天大驚喜,讓東筱褀一時間驚呆了,臉上感到無比震驚,就像是做夢一樣,雖然獲得本次宗族大會的優(yōu)勝是他的目標(biāo),但這親傳院生的名額,他不是特別了解。
“陛下,請原諒?fù)磔呉娮R疏淺,我想問一下這親傳院生的名額,又是什么?”他這番舉起手發(fā)問的樣子,引得周圍一片笑聲,金皇見狀,揮了揮手,讓下面的文武百官都安靜。
“親傳院生的優(yōu)勢,說起來比較晦澀難懂,本皇說簡單一點,那就是相當(dāng)于你獲得了一個在東蒼院直接晉級審判境的機會,明白了嗎?”金皇放下桌上的卷宗,緩緩走下臺階,來到他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交流。
“直接晉級審判境?!陛下,這……東蒼院當(dāng)真有這種速成的辦法?”他聽到后立馬坐不住了,差點忍不住心里的狂喜,險些要跳起來,若真的能在東蒼院晉級審判境,他要做的沒有結(jié)束,請!
“本皇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溫珞清會對你如此死心塌地了……來人,把這兩箱萬兩黃金,送到嵐城去分發(fā),著重發(fā)給那些有困難的平民,若是被問起是以誰的名號,就說是來自江家的宗族大會冠軍東筱褀,眾愛卿,你們不妨也喬裝打扮一番,跟著去體會如何?”
“陛下!這……不太好吧!”
見到金皇如此向著東筱褀,那些平時待在皇宮沒上過戰(zhàn)場,也沒體會過民間疾苦的文官,一聽到要被皇帝差遣到嵐城去發(fā)放黃金,紛紛亂了神,人群里頓時炸開了鍋。
看著這群手足無措的文官,東筱褀又擔(dān)心自己一走,會被他們在背后給說三道四說嵐城壞話,又道:“陛下,發(fā)放黃金給黎民百姓一事,就不必為難這些治理王朝的高層了吧?!?/p>
“哎,別這么說,難得許久沒有微服私訪,本皇這么做的意義,一舉也能兩得,既能讓王朝百官發(fā)揚帶頭作用,也能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嵐城江家,才能誕生一個像你這樣讓朕滿意到心窩里去的少年。”
眼看金皇君命已決,那些文官縱使有一萬個不情愿,也只能退朝去更衣打扮,脫去一身的官袍,換上樸素的衣衫,跟隨發(fā)放黃金隊伍去往嵐城。
“筱褀啊,現(xiàn)在你的心愿已經(jīng)達成了,也該輪到本皇了吧?為了溫家的小姑娘,本皇必須要和你單獨的談一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