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斯特雷伯爵給視為最大的麻煩,他還想一度取消你的參賽權(quán),因為他認為一個靠著旁門左道的宵小人物是不配進入東蒼院如此神圣領(lǐng)域。
這一點你放心,我已經(jīng)和我父親取得溝通,他在得知你不顧自己的安危來拯救我后也是感到特別詫異,或許在我們這些自恃權(quán)力之巔的人眼中,修煉者一向都是以自我利益為主,根本不會在乎他人的生死。
而你卻不同,你的出現(xiàn)完全改變了以前不變的看法,所以我父親用自己的威信鎮(zhèn)住了那些想要剝奪你資格的達官顯赫,包括斯特雷這樣的伯爵也無法阻攔,因為他們懼怕一位真正的審判境強者。
你知道嗎?讓我最高興的不是我父親幫助你奪回資格,而是邀請你的書信由我來書寫,在我得知這個消息時,不比你晉級修為時所表現(xiàn)的狂喜還要激動,我也是過了好久才平復自己的喜悅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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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特別的開心這封信是為你而寫,這是我的榮幸,我也是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彭夙世這番犀利的言辭讓東筱祺的身子感到一震,他的眼神流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面色,在收回暴涌的源力后。
從彭夙世手里遞過去的江琴手里揉捏的紙張打開一看的寫信人的名字,東筱祺先是感到一陣不可思議,掃視了幾圈字一眼,原來自己還有參加宗族大會的權(quán)力,想來溫珞清當時沒有被自己一味地拒絕給懷恨在心。
緊接著往下看到溫珞清對自己的深情告白后,他差點驚掉下巴,怎么也想不到,溫珞清專門寫了一封情書給自己。
捏著手里的書信,東筱褀的手,再也止不住顫抖,低頭喃喃自語:“珞清,你怎么這么傻啊!明明知道我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走到最后,卻還要這般糾纏,我真的值得你這樣一往情深嗎?”
“難道你可以一句話就否定了你和珞清姑娘在北洲海川一起經(jīng)歷苦難過后積累的感情嗎?你好狠的心,筱褀,這不是真的你,你告訴我,你還是很在乎珞清的對吧。”江琴伸手擦拭去眼角的淚珠,走到他跟前看著他眼睛道出心里話,陽光折射進議事廳內(nèi),她那瘦弱纖細的影子和東筱褀高大的身形形成了對比。
聞言,東筱褀默不作聲的收好書信,將它存放在滄海納戒里,瞥見江琴那眼角含淚的目光,輕聲道:“我會去東蒼院解決這件事,珞清她應該有更好的選擇,沒有我的存在,會有更優(yōu)秀的人站在她身邊,而且我已經(jīng)說過了,今生今世只和靜蓉一人廝守,這一點,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改變。”
聽到他這樣貶低自己在溫珞清心里的地位,執(zhí)意要和遠在西方大陸的洛靜蓉在一起,江琴更是覺得心徹底寒了。
“筱褀你……太過分了!你難道看不出來珞清對你的感情嗎?她寫的每一個字,都是為你而寫,想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思念你,這信上所蘊含的內(nèi)在相思疾苦,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難道沒有想過,什么樣的一個男人,值得東域王朝名門貴族的千金閨秀這般深情?”
“不,恰恰就是因為我不能把自己曾經(jīng)想對她說的話說給她聽,才是對她和我最好的解決辦法,因為靜蓉已經(jīng)和我歃血結(jié)下陰陽契約,哪怕是隔著萬里之遙,她都可以感應到虛無源符陽極在我這里的情況,如果一旦我變了心,那種羈絆聯(lián)系會有強烈的排斥感,嚴重的話會引起源符爆體,到那時不僅是我,就連靜蓉也要受到牽連。
即便我曾經(jīng)的確是喜歡過珞清,但那也是過去,不代表我和她會有結(jié)果,等我日后去了東蒼院,我會和她解釋這一切。”聽到這些話后的江琴,徹底崩潰了,只看到模糊的雙眼之中,少年的背影,漸行漸遠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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