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他有空便會拿出來翻一翻。
按照他師傅說的,他將這本三字經(jīng)給江蘺也看過,不過江蘺對于這些并不感興趣。
她整日不是在完成林師姐交給她的課業(yè),就是拿著太陰神訣在那邊修煉。
從早到晚,她一刻都不愿意停歇。
要不是崖爺爺管著,江蘺怕早就因為修煉把身體給煉壞了。
林承安看著日頭,放下手中的三字經(jīng),對著江蘺的房間喊道:“阿蘺,出來吃飯了!”
然后轉(zhuǎn)身去將崖爺爺早就準備好的中飯端了出來。
待擺好碗筷后,他又沖著江蘺的房間道:“阿蘺,你再不出來,我就讓崖爺爺來叫你了!”
這句話一落下,他就聽到江蘺的房間內(nèi)傳來細簌的聲響。
林承安嘴角微微上揚,像個小大人般的微微搖頭。
他師傅和師姐不在,也就崖爺爺能管的住江蘺。
不一會兒,江蘺便從房間出來。
她的臉上沒什么笑容,年紀不大卻喜歡冷著一張臉。
她瞟了林承安一眼,沒有打招呼,直接在他對面坐下。
林承安對于江蘺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習以為常。
細細想來,似乎從他師傅和師姐下山后,江蘺就沒給他好臉色過。
不對,應(yīng)該是說從他師傅收他為徒開始,江蘺就對他有一些敵意。
師傅和師姐還在山上時,那股敵意是藏著的。
而他們下山后,那股敵意就不藏了。
林承安從小生活在金玉樓,各種各樣的人看得多,人與人之間的腌臜之事自然也就了解的多。
他隱約可以猜到江蘺對他的敵意是怎么來的。
江蘺想要拜在師傅門下,師傅以沒有師徒之緣拒絕了,然后她才拜在了師姐的門下。
可沒過幾日,師傅就收了他為徒。
這種事情擱在他身上,他也會不舒服。
在兩人用飯的功夫,林承安懷中的一枚玉簡發(fā)出閃爍的光芒。
他將玉簡放到眉心,腦海中浮現(xiàn)出幾道模糊的身影,面上露出喜色。
“阿蘺,你趕緊去通知崖爺爺,說師傅他們回來了!”
聽到林承安這話,江蘺冷著的臉也露出幾分柔和,她說了今天與林承安說的第一句話。
“好。”
……
“小心,自己的安全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