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晨朝木無崖攤了攤手,無奈一笑。
木無崖提著掃帚從洛晨的院子里出來,邊走邊說道:“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可能她與你沒有師徒的緣分呢?”
許是為了安慰洛晨,木無崖的話說到最后,臉上還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配上木無崖那略帶兇相的眼睛,洛晨怎么看怎么覺得詭異。
他連忙道:“好了!好了!崖叔,這笑,你以后還是多練練吧!”
“是嗎?”
木無崖一只手拿著掃帚,一只手摸著自己的嘴角扯了扯,仿佛要將那笑容弄得好看一些。
洛晨的目光落在木無崖手中光禿禿的掃帚上,劍眉微微蹙起。
“崖叔,這掃帚有點舊了,我重新給你扎一個吧!”
他記得這個掃帚還是二十年前,他12歲的時候,給崖叔扎的。
這一晃都過了這么多年,也是該換個新的了。
木無崖聽著洛晨的話,卻是搖搖頭。
“不用了,這個用的挺順手。”
兇惡的眼睛看著掃帚,流露出幾分柔軟。
木無崖說不用,洛晨也不堅持。
“那崖叔,你先去忙吧!”
木無崖擺了擺手中的掃帚,往山下走去。
洛晨目送著他下山。
其實,他不是很理解,他那不靠譜的爹為什么要讓崖叔每日下山,繞著洛仙門所在的山清掃。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從小看到大,也不知崖叔這樣清掃的工作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他曾問過他爹,他爹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什么話也沒說。
他也曾問過崖叔,崖叔同樣沒說話,只是目光深沉地眺望著遠方。
那一刻,他明白,這是屬于崖叔的秘密。
就像他現在一樣,也擁有系統這個秘密。
洛晨收回目光,打算回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