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明白,還有六年半就到了又一次的三宗祭典,宗內(nèi)選拔戰(zhàn),孩兒的挑戰(zhàn)對象已經(jīng)定下,到時候還需要父親大人及各位叔伯做個見證。”說著抱拳拱手環(huán)顧四周。
大殿內(nèi)的人自然都明白這話什么意思,本代“八殺將”排名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清了清嗓子,風剎那繼續(xù)道:“我們的重點還是自在宮,尊叔叔方才說的那個風閑,不過跳梁小丑根本不必在意。原本他也算是個威脅,可在三宗祭典上的言行、戰(zhàn)力表現(xiàn)以及手持的名器,足以說明他心xiong、意志都很有問題,這樣的人自己就已經(jīng)把未來的路給斷絕了,我敢斷言,他走不了多遠,能進階大修士就已經(jīng)是超常表現(xiàn)值得道喜了。”
“大家有沒有想過,風戰(zhàn)的表現(xiàn)如此搶眼,絕對是前無古人。那么與他同時被真人收入門下的另外兩位到底是怎樣的天賦呢?為何從未聽說這兩人的任何消息呢?究竟是他們太平庸,還是自在宮故意在隱瞞什么?相比較那個清散真人的弟子風致,我個人覺得真正可怕的或許是那個叫逸風的年輕人。”
百里無極依舊慵懶的坐在寶座上,看起來還是那么漫不經(jīng)心,但對雙眼中透露出來的專注和興趣卻絲毫不加以掩飾。
既然宗主兼義父有興趣,風剎那自然要更詳細解讀:“自在宮絕對有天下第一宗門的實力,五大真人的戰(zhàn)力更是睥睨天下。他們收徒的標準有多嚴苛,眼光有多高,看看風戰(zhàn)就知道了。可即便如此,排名第三的清散、排名第一的清閑二位真人所收的弟子這幾年來毫無建樹,諸位覺得正常嗎?”
“考慮到排名和能力,那個叫風致的小丫頭,或許能力天賦上確實不及風戰(zhàn),但要說有多大的差距,我是絕不會信的。只不過她入門時間尚短,有什么天賦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爆發(fā)。自在宮在她的問題上應該不是刻意隱瞞,也許到下次三宗祭典,或許在那之前就會傳出這個風致的一些勁爆消息。”
尊牙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那你為何又說那個逸風或許才是最可怕的人呢?”
風剎那用折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尊叔叔,你想清閑真人是何許人也?當今天下第一人,更是飛升在即的絕頂強人。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像外界盛傳的那樣,是念著故舊才收逸風為徒的?”
“若真是清閑真人念著故人之情,想用自己的名號庇護逸風,收個記名弟子就可以了,只要掛個名字,哪怕那逸風手無縛雞之力,無論走到哪里修道界的各大宗門也會看在清閑真人的面子上多多照顧的。”
“可實際上逸風那可是磕過頭敬過茶,實實在在的入室弟子。有人會把人情做到這種地步嗎?況且以清閑的地位名望,他既然這么做了,就一定會傾力教導,他老人家的傾力教導意味著什么不必我多說吧。逸風又是從小跟在清閑身邊長大,就算再普通也該有水準之上的表現(xiàn)才對。可諸位有聽過他什么傳聞嗎?什么都沒有。修為進境、特長所學一無所知,這種情況下清閑居然還送了他龍玨傍身。這正常嗎?”
百里無極道:“你的意思是,風戰(zhàn)只是自在宮放出來的幌子,而實際上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是這個逸風?”
風剎那拱手道:“義父,您心里早就知道的事就不要考孩兒了,無論從哪方面考慮,逸風都不可能如傳聞那般的資質(zhì)平平。在這件事情上,自在宮必定有所隱瞞,孩兒猜測這個逸風很有可能才是當今天下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甚至可以更大膽一些,三宗中很多正當壯年的所謂高手,或許都未必是這逸風的對手。”
矮小的“血殺將”鐮鼬立刻道:“如此說來,此人定不能留,需要早作打算,宗主,我們是不是要”
說著鐮鼬伸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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