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如此想著,只聽見風戰繼續說道:“老二命硬的很,絕不會隨隨便便的掛掉。說起來,我也是有所感應,這才蘇醒回歸。雖然并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我感應的到,老二絕不會有事的,起碼性命無憂。”
風戰將酒壺中的烈酒一飲而盡,隨手將空酒壺拋至角落摔的粉碎。“小弟,老二沒有完成的事,我這個做大哥的自會替他完成。無論是你的修行,還是誅滅那些妖獸。”
這一刻,風戰目光堅定、殺氣四溢。
“義兄宅心仁厚、為人低調,即便戰力超絕,卻從不曾在他身上感受到強者氣勢。”
夜無痕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風戰,心中思緒萬千。
“眼前這位大哥,只是年青一代出類拔萃的杰出人物,按理說與自在宮清念真人相去甚遠,可為何無論氣勢還是殺意都凌駕于清念真人之上?難道說”
無名洞窟,一座雙手結“禪定印”的如來佛像雕刻的栩栩如生。
乍一看,這座十丈高的佛像并不如何的宏偉,但是倘若盯著看上一會,就會覺得眼前的佛像幾近通天徹地。
之所以會有如此效果,全都要歸咎于“納須彌于芥子”的佛門無上妙法。
而在佛像“禪定印”雙手之間,赫然有一位身著月光僧袍、眉清目秀的光頭和尚端坐其中。
和尚看起來年紀不過三十上下,盡管年紀看起來略顯年輕,但是那種寶相莊嚴的態勢和隱隱透出的精純佛光,無一不昭示著此人的高深佛法修為。
這等年紀、如此修為,除大覺寺那位“佛絕公子”空相之外,當世再無他想。
正自閉關中的空相突然睜開雙眼,雙眉緊鎖,表情凝重,只是隨即表情一松,一副釋然的表情。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蕓蕓眾生、六界勢態,全在施主一念之間。沈兄,小僧對你有信心,希望不要有一天彼此生死相見才好。”
說罷,空相再次闔上了雙眸,進入了物我兩忘、神游太虛的無我境界。
佛洞之外的山頂上,狂僧盤膝靜坐,對著落日的余暉感慨道:“不經歷紅塵,如何心如止水?不入世如何救世?心若無情又豈能拯救蒼生?空相啊空相,汝因彼而墮,因彼而升。運之一說,虛無縹緲。時也命也!未來如何,就看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南疆惡水之間,人族和妖獸正激烈的對戰,彼此你來我往、生死相搏。
由于并沒有妖尊一級的高階妖獸出現,因此人族一方出動的也多以年輕一輩為主,這既是戰力的保留,也是對年輕一輩的磨礪。
雖然妖獸一方數量多于人族,但形式卻是人族占優。將妖獸一方不斷的壓迫,照此情形發展下去,人族的取勝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造成這一優勢的最大因素,便是人族一方位于陣線最前方的數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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