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豪叔的中年人爽朗大笑,又和這說話的年輕劍客互相調侃了幾句,凌非煙見狀無奈搖頭,微笑著回到茅屋中去忙活去了。
話說逸風追著那幾名頭戴斗笠的神秘人物而去,一路上遠遠的吊著,跟的不松不緊,那幾個神秘人一路上盡管十分小心謹慎、步步為營,卻始終沒有發現逸風的追蹤。
入的江州城,幾名神秘人一路似乎毫無目的的閑逛,直到入夜才在一家客棧開了幾間上房住下。
逸風隨意找了間客房入住,之后便盤膝端坐木床之上,運起《長生訣》將自己的感知和聽力提升到最強狀態,立刻就聽到自己一路跟蹤的神秘人此刻正聚在一起商量事情。
房間中,六人摘去斗笠正圍坐在一張圓桌前。一名留著锃亮光頭的大漢,用毛巾用力擦了擦光頭上的汗珠,光頭上紋著密密麻麻類似圖騰一般的細紋,沉聲道:“何兄,咱們此次不遠萬里前來江州,究竟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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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何兄的是名看起來年近六旬的老者,這老者也不急著回答,而是自顧自的先給自己倒了杯茶,在這老者仰頭飲下涼茶的時候,隱約間后頸部位有一只黑紋蜘蛛的紋身。
放下茶杯,老者方才開口說道:“老蔡,忘了臨行前將軍的命令了嗎?該你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多一個字都別問,不然當心小命不保。”
姓蔡的光頭男一怔,表情憤恨的用力捶了下桌子惡狠狠的說道:“何事理,你敢這么跟我說話?真要動手,當我蔡軍荼怕你不成?”
何事理也不惱怒,淡定的坐在那里朝左右四名表情木然,瘦如枯骨的同伴看了幾眼,冷哼道:“老夫知道你老蔡厲害,單打獨斗我何事理還真未必是你對手,可老夫也提醒你,此行是老夫主持,一切都要聽老夫的安排,不然老蔡你最好想想將軍的手段。”
蔡軍荼梗了梗脖子,似乎想要發作,可看到坐在那里動也不動、甚至面無表情的四人,光亮的腦門冒出細密的汗珠,最終還是沒敢動手,強忍了下去。
“這就對了,聽話才是正確的選擇。”
何事理給蔡軍荼倒了杯茶遞了過去,方才繼續說:“老蔡,你就放心吧,老哥我什么時候虧待過你,這次委屈點聽老哥的話,只要咱們這趟做成了這事,以后平步青云自然不在話下。”
蔡軍荼無奈嘆了口氣道:“希望如此吧,只怪當初貪欲過重,一念之差踩了進去,如今卻落得如此”
“住口”何事理大喝一聲打斷了蔡軍荼的話,沉聲道:“想死自己去死,別拉上老夫。”
說罷大袖一甩,起身離去。那四名木然的漢子也緊跟著離開,獨留蔡軍荼一人,獨自嘆息。
逸風緩緩收回神識,睜開雙眼自言自語道:“黑紋蜘蛛是毒蠱門的標志,據說毒蠱門的副門主便是姓何,看來就是這何事理了,那個蔡軍荼倒不知是何人。還有他們說的將軍又是何人?傳聞這何事理修為不弱,居然能讓他懼怕成這個樣子?”
逸風起身在屋內來回踱步,思索片刻道:“這二人帶著四個高階僵尸來到江州必有作為,江州可是我義父故里,絕不能讓他們胡來,得盯緊了才行。”
江州城外,此刻由于夜深,所以城門已經緊閉。可在城墻下,卻出現兩大五小七個身影,一樣的鬼鬼祟祟,一樣的夜行黑衣,一樣的锃亮光頭。
“老大,咱們這樣似乎不太好吧?”一個瘦高身影壓低了聲音像前面城墻一般壯碩的背影嘀咕道。
“是啊。大哥說的對啊。”后面五個小光頭中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怯生生的說:“老大,咱們明明下午就到了城外了,為何一定要等到半夜三經偷偷摸摸的進城?還一定要穿成這樣?”
“都閉嘴,你們懂個屁。”
最前面強壯的不像人類的大光頭豁然回身惡狠狠道:“自古以來但凡高人都與眾不同,一定要做些彰顯身份的事情,才能對得起高人二字。你們看那個沈逸風不也是跟蹤別人進城的嗎?”
空相哭笑不得,輕揉著額頭道:“我想還是很不一樣的,老大你何時見過高人如此猥瑣鬼祟?何況,既然是偷偷潛入,又穿了夜行衣,為何不順便蒙個面,把光頭遮一下?老大你是怕別人不知道我等是和尚嗎?”
“哼。”瘋貓和尚冷哼一聲道:“灑家就是喜歡,你們奈我何啊?有種打贏灑家。我打!”狂僧收回拳頭,指著墻角一處洞口說:“看這里有個狗洞,正好可以鉆進城內。”
“呃老大,哪里是什么狗洞,分明是你剛剛用暴力打穿的。”空相對狂僧這種拳頭決定地位的理論頭痛不已,無奈又真的打他不過,只得認命,搖了搖頭學著狂僧的動作,躡手躡腳的跟在身后。
后面空大五兄弟也是有樣學樣,模仿的惟妙惟肖,一行七人就這樣猥瑣鬼祟的貼著狂僧剛打出來的狗洞,鉆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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