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閑一看風剎那的表情和眼神,立刻明白了他是看上了那名女子,立刻轉(zhuǎn)頭細看,想要看清那女子的面貌,這一看立刻驚呼:“怎么是她?”
那名被堵住的女子正是風致,風致和風戰(zhàn)被清虛掌教下令出關一起負責接待空相和風剎那,風致先一步出關,并沒有等待風戰(zhàn),而是先一步趕往山腰。
路上走的太急轉(zhuǎn)角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了一名別宗弟子,沒想到被那弟子糾纏,還叫來另外兩名同門。
風閑看了看周圍圍觀人群,內(nèi)中不少自在宮弟子和一些之前參與過大考的別派門下,都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盯著那三人,明顯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略一思索,風閑立刻明白眼前形勢,顯然那三人是最近剛剛上山,并不知道風致是何人,這才會一見之下色膽包天出言調(diào)戲。
想到這里,風閑轉(zhuǎn)向風剎那說道:“那女子是我宗風字輩一位小師妹。”卻是故意隱去了名字不說。
“哦?原來是小師妹,沒想到自在宮居然有如此絕色,這等美人堪稱世間少有,那些什么美人和這位相比,簡直猶如螢火跟皓月爭輝。”風剎那眼神專注,帶著三分欣賞、七分愛慕用仿佛看絕世孤品一般的眼神看著風致。
“風閑兄,不知可否為在下介紹?”“呃,剎那兄如此神風俊朗何須在下介紹?”風剎那呵呵一笑,邁步向人群走去。
走的近了只聽到風致冷冰冰的呵斥道:“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你們還想怎樣,我有要事在身,請讓開。”
風致絕色的面容以及能讓任何男人產(chǎn)生無限征服欲的冰冷氣質(zhì),讓對面三人精蟲上腦幾乎失去理智,完全沒在意周圍看熱鬧的人臉上的表情,只以為是為自己加油打氣,在看那些自在宮弟子也沒有出面干涉,更是膽大妄為。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是冷冰冰的說話都那么好聽。”左首一人聲音很是猥瑣。
居中而立也是風致先前撞倒的那人開口說:“道歉就完事了么?你把我撞傷了,xiong口到現(xiàn)在還疼著呢。起碼也得給我揉揉,舒緩舒緩筋骨血液這才像話。撞了人還這么理直氣壯,你們自在宮就是如此的待客之道嗎?”
風致一時氣結(jié),真的很想動手將眼前三人打成豬頭。只不過考慮到遠來是客,自己一言不合就動手傷人似乎有損宗門聲譽,這才忍了下來。也就是風致,這要換了風戰(zhàn)或者風月這倆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在,說不定早就把三人砍成碎片了。
見風致沒有反應,三人膽子更大,漸漸圍了上去,居中那人伸手抓向風致的小手,想要先占個便宜。
看熱鬧的人原本認出風致之后,都是等著看她出手狠狠教訓這三個不開眼的家伙,所以才一旁觀戰(zhàn)的。
眼見現(xiàn)在風致沒有動手,反而要被占便宜,立刻按耐不住。尤其是自在宮弟子,那可是年輕一輩所有雄性牲口眼中女神一般的人物,豈容他人玷污,紛紛準備動手。
就在這時,一道清亮中略透著妖異的聲音響起:“三位光天化日,在人家的地盤上調(diào)戲人家的弟子,這等不知死活、不知廉恥之事,實在是讓人佩服佩服。”
隨著這道聲音,三道身影排開人群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風閑這些日子一直負責招呼各派代表,因此大家都認得他,空相在上屆三宗祭典大放異彩,在場很多人都見過,立刻認了出來。
風剎那極少在外走動,根本沒什么人見過他,只不過他名聲在外,青色長發(fā)和紫色雙瞳又極為扎眼,除非太過偏遠的和弱小的宗門,否則還真沒幾個人不知道這些特征的,自然而然也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三個鬧事之人一看這情形,居中之人立刻道:“原來是風閑師兄。”抱拳打過招呼之后,這才轉(zhuǎn)向風剎那道:“這位朋友可是大勢宗的風剎那?我乃紫極宮少宮主歐陽勁,咱們以后可以交個朋友。這女子方才撞傷了我,還出言不遜、冷言冷語,我只好替自在宮教訓一下他們的弟子,教教他們什么是禮貌,不要被自在宮的頭銜沖昏了頭腦,仗著天下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誰知風剎那面容一變,充滿嘲諷意味的說道:“不敢不敢,鄙人哪夠資格和兄臺您成為朋友啊。”在場眾人聽得一愣,風剎那繼續(xù)說:“紫極宮可是馬上就要成為一品宗門了,您又貴為少宮主,多么高貴的身份啊。您看您都有資格幫自在宮教訓門下弟子懂規(guī)矩了,鄙人只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大勢宗的少主罷了,還真不敢在自在宮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