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大覺寺乃當(dāng)世圣宗之一,豈容你再此胡來?”隨著一聲大喝,兩道身影由遠(yuǎn)及近,從寺中沖了出來。
這二人完全不理會隔在中間的幾名沙彌,徑直撞了過來,將那幾名沙彌撞飛之后,方才停下身形,對著瘋貓和尚怒目圓睜。
二人一高一矮,高的肥頭大耳、挺著一個碩大的肚腩,矮的瘦小干枯,宛如猴狀。
體型雖然不同,但二人的表情都是一般的目中無人,神色也同樣的囂張跋扈。
高個和尚瞪了一眼躺倒在地的沙彌,冷哼一聲道:“一群廢物,怎么做事的,這等潑僧,直接趕出去就是了,還在這里啰里啰嗦,我大覺寺的臉面都被你們丟盡了。”
方才一撞,力道著實(shí)不輕,除了兩名年紀(jì)稍大的沙彌之外,其余的都已經(jīng)暈了過去,而僅剩的兩名沙彌也都鼻青臉腫,傷的不輕。
其中一名沙彌略有不服之色,但終究沒有忘了禮數(shù)道:“弟子見過師叔,師傅曾說過,出家人慈悲為懷、寬厚仁義,當(dāng)以禮待人,以德服人,怎可隨意動手打人?”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巴掌便扇在了那名小沙彌的臉上,直接將那沙彌扇的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暈倒在地,出手的是那名矮瘦和尚。
“哼,大師兄訓(xùn)話還敢頂嘴,逸虛師兄身為逸字輩大師兄,就算你們的師傅在此,也要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安,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頂嘴?該打”這矮瘦和尚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跟在逸虛身邊破口大罵。
這矮瘦和尚罵的正起勁,自然不會注意到狂僧的眉毛挑了一挑,臉色也是非常的不爽。
完全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的矮瘦和尚罵完了沙彌之后,轉(zhuǎn)而看向瘋貓和尚,用手一指瘋貓,趾高氣昂的訓(xùn)斥道:“你,現(xiàn)在給我大師兄跪下磕頭認(rèn)錯,在扇自己二十個耳光,說不定大師兄一心軟就會放你一馬,不跟你計較,否則的話”
“否則如何呢?”狂僧的臉皮微微有些抽動,顯然忍的很是辛苦。
“否則就讓你嘗嘗大爺我的手段。”
說完,矮瘦和尚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本意是想表示自己的厲害,誰知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盡管四人早就知道狂僧為人如何,但聽到這樣的話,四人表情還是略微顯得有些尷尬。
瘋貓和尚也不看四人表情,自顧自的說道:“大覺寺傳承至今,怎么居然如此不堪,你們收徒弟都不挑挑揀揀的嗎?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要,這樣很沒面子啊。”
空義表情有些不自然,雖說逸虛是空義的弟子,但其實(shí)空義并沒有如何教導(dǎo),對逸虛的人品性情也不怎么了解。
不過就算不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憑方才逸虛的一番話,就已經(jīng)不是一名出家人應(yīng)該說出口的。
空仁和尚雙掌合十,誦了聲佛號之后開口道:“師伯,請您稍等。”跟著抬手一個大光明術(shù)下去,幾個沙彌包括暈倒的逸強(qiáng)立刻清醒過來,就連傷勢也都恢復(fù)如初。
逸強(qiáng)甫一醒來,看到四位羅漢在側(cè),立刻哈哈大笑的蹦了起來,完全無視一旁逸虛擠眉弄眼,大聲呼呵道:“瘋和尚,你完了。敢對我大覺寺不敬,讓你吃不了兜唔”
全身冷汗的逸虛一把捂住逸強(qiáng)的嘴,將后面的話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