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眾人似乎早就心中有數,因此表現的十分平靜,沒有絲毫驚訝。
法善表情慈祥,微笑著問道:“那么,小施主可否告知老衲,施主是從何處學來?又是如何取得那般精純佛力?可與我已故師兄有關?”
逸風和已故法空神僧之間的事,在座都是知道的,尤其是法空曾在后山竹林木屋中單獨面見逸風,若說逸風身懷佛門絕學與法空有關,倒也說得過去。
沒有絲毫猶豫,逸風自懷中掏出一個油皮包裹,慢慢打開取出一本書恭敬的放到法善身旁的木桌上,然后說道:“這本《浮屠經》是法空禪師與晚輩會面時交予晚輩的,并囑咐晚輩,深讀此經當能讓晚輩從中答疑解惑,于心境思緒有所幫助,故而多年來一直貼身收藏,時時翻閱。”
法善拿起經書,隨意翻了幾頁,發現內容并無奇異之處,僅僅只是一本普通的《浮屠經》,要說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本經書乃是法空親筆手抄,僅此而已。
將經書交還逸風,法善有些不解道:“你的意思是,你所有佛門技法都來自于這本《浮屠經》?”
“是。”
“可否詳述?”法善、法相兩位神僧明顯有些驚訝,就連身后站著的空相也有些無法置信。
逸風輕撫手中經書,緩緩道:“實不相瞞,最初晚輩只在心煩意亂時方才翻閱這部經文,也沒發現過其中有什么不尋常之處,只是覺得確如法空神僧所言,閱讀此經能讓晚輩心境平和、思緒清明。”
知道逸風還有下文,所以殿內眾人無一說話,都安靜的看著逸風。
略一停頓,逸風繼續說道:“有一次,晚輩于月下再次翻閱此書,或許是過于入迷,思緒竟然進入空靈境界,并從中感受到了一縷佛光,醒來后便發覺自己身具佛門之力。”
說著逸風豎起右手食指,絲絲精純佛力自指尖逸散開來,單就精純程度而言,絲毫不在兩位神僧之下。
“再后來,憑借佛力引導,晚輩經常能從這些佛門故事中獲得啟發,反向推演出某種咒法或技術,在經過大量實驗最終徹底掌握這種佛門技法。”逸風語氣誠懇,絲毫沒有任何隱瞞。
法善沉思了良久這才繼續問道:“在你之前,任何佛法技巧都需要佛門獨有功法支持,就像你自在宮諸多咒法戰技都需要《太乙三天訣》的基礎一樣。你是第一個居然憑借道門功法施展佛門技巧的人,不知施主是如何做到的?可否為老衲解惑?”
法善的語氣之誠懇、態度之謹慎,已經近乎有些虛心求教的意味。事實上就算不談雙方的輩分差距,僅就逸風能施展佛門技法一事,法善完全可以興師問罪,甚至找上清虛掌教,一并討個說法。
逸風面有難色道:“大師,非是晚輩不說,而是確實不知如何說。因為晚輩自己也完全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整理了一下思緒,逸風繼續說道:“逸風認為無論是靈氣、佛氣、天地元氣還是修道之人所修的真元之氣,都只是能量的一種具象表現形式罷了,《大悲心經》也好,《太乙三天訣》也罷,甚至是大勢宗的《大勢八法鑒》都是如此,手段不同、屬性不同但得到的結果一樣,那就是力量。”
伸手揉著自己的小腹,逸風堅定道:“力量就是力量,也只不過是力量。真元、靈氣、元氣并無本質上的區別。”
清虛修為冠絕全場,自然對逸風的話感觸最深,驚的滕然起身有些激動的問:“你怎么知道這些的?又是怎么做到的?”
喜歡情緣歌請大家收藏:(xiake)情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