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003d(′o`)))唉,令諸位看官沒過足眼癮。
實在可恨,事關(guān)尊嚴(yán)之事,就應(yīng)該喋喋不休,糾纏到底才是,怎么能如此輕率罷休呢?
那位“大姐姐”出場時間短,但留存余香持續(xù)許久,包括麻子在內(nèi),對舞臺上滕旋不息的鶯鶯燕燕突覺索然無味。
那怕她們香汗淋漓,輕衣薄透,亦是興致不佳,只因那朦朧隱約半透的豐腴形象已牢牢刻進這幫“豬哥”腦海中。
絲竹聲又起,舞姬們用力甩出幾滴香汗才勉強挽回幾分尊嚴(yán),她們只覺今晚的舞曲太熬人。
夜半,幾位搖搖晃晃走出瀟湘館,兩位小廝也幫忙扶著出門,麻子兩枚銀豆子就讓小廝跑到后院叫醒睡了半宿的老馬夫。
走在光暗不明的街道上,隱約傳來琴瑟靡靡之聲,除了打更人還有些回客棧的“窮書生”,呵呵十幾兩銀子的包宿錢可不是一般人能隨意甩出來的。
這時辰還趁著酒興回客棧休息的都是心里頭有譜的主兒,當(dāng)然也有意外,酒力不濟的早臥街中呼呼大睡,實在是有辱斯文。
途中,馬車不停的“撿尸”,麻子也一路步行跟著馬車,三枚銀豆子安撫了老馬夫嘴里不停的絮絮叨叨。其中一醉得最兇,嘴里邊喊著“晴兒”,雙手卻往麻子身上摸,被麻子掛到車廂尾醒酒去了。
期間,與夜巡值夜的城衛(wèi)打了個照面,簡單例行檢查后就被放過。
回到客棧,要了里間一大通鋪,店小二搭把手把幾位醉醺醺的情場失意人安置罷。
回屋坐定,麻子幾聲嘆噓,在瀟湘館中差點迷失在風(fēng)韻老鴇的靚影里。
“亂我道心”,哼,年紀(jì)尚小,可不能便宜了她,灌幾口涼茶祛去躁意方睡下,夢里盡是香艷畫面,逼真得很。
考院出榜在一旬后呢,城內(nèi)有諸多考生大多心性修行不夠,心神不寧,情緒失控于街頭尋釁滋事或是被青皮無賴盯上訛詐錢財不甚凡凡,衙門也是頭痛無比。
只得搞幾場文會,圈住這些蹦高兒的“刺兒頭”,不幸的是麻子也屬于此類,不過期間有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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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一日,麻子伙同同院幾人在街上溜達消食兒,嗯,走姿是囂張些,一副游戲人間的文痞樣兒。
這些時日,他們幾個無聊到將陽州城內(nèi)的名勝古跡逛了兩遍,甚至城外的寺廟道觀都打了通卡。
等待最煎熬,書又讀不進去,逛窯子聽曲兒又只能在晚上,白天只得于大街上搖擺,到茶館里聽說書評古,聽到一半還差點跟老頭兒生口角揪打起來。
一幫精力旺盛的“待榜”問題青年只得每日醉心文會詩會,再者有些商賈有自己的小算盤,那些文名在外的書生每日是請柬不斷,可那些“無名”的高才呢。
這也惹得麻子身邊的幾位好友,吃了外地人的暗虧,文名不顯,知者寥寥,愁煞人啊。
前幾日在街頭遇到紈绔子尋釁調(diào)戲良家女子,一個個的嗷嗷的沖上去就是幾頓老拳,把那紈绔子的跟班兒也捎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