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給不給吧。”
明心道長見老牛無事,只需躺幾天靜養(yǎng),便開始“尋事”做。
“哼。”
歐老頭兒細細慢品香茶,( ̄ー ̄)權(quán)當沒聽見某人在說話。
明心道長見某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僅不惱反而笑得耐心尋味,慢悠悠從腰囊中取出“大殺器”,一枚蛇膽。
單手托起那枚干扁的暗青肉團,被兩張黃符緊緊包裹封禁的蛇膽在平靜如湖的歐大夫面前來回晃。
“誒,這是”
歐大夫(⊙⊙)匆匆揉眼細瞅,臉上略帶狐疑之色。
“啊?對對,你說的都對。一枚幾近化虬的蛇妖蛇膽而已,微帶一股清香,新鮮著哩,想必入不得您這位名醫(yī)眼里。”
道長高昂著頭,鼻孔朝天,手里還不忘來回晃著蛇膽,姿態(tài)著實令人“厭惡”。
“化虬的蛇妖?”
歐老頭兒將臉湊上去急問。
“幾近,幾近,懂不懂啊你?也不知道二兩牛寶再搭上這枚蛇膽能換一只青玉瓠不?”
明心道長與歐大夫相交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兒,故而非常精準地拿捏其命門。
“換,換,怎地換不得?老夫可沒說過換不得。”
歐大夫立馬換了副笑臉,恨不能貼上去。
麻子在旁看的真切。
敢情素來“高冷”的歐郎中和明心道長是一類人吶。
師父驟然異色,作為徒弟的伍蒙到底是年輕些,臉皮子薄,見師父變臉那么快,當徒弟的反而有些掛不住,紅了起來,便插嘴道:“好叫道長知道,后山那株青玉瓠的藤上剛好有只葫蘆成熟了呢,瞧著青光瑩瑩的,說不得多出個空腔來呢。”
“哈哈,那敢情好,貧道測算著日子呢,來的正是時候,還是張小友運道好啊。”
明心道長將那枚蛇膽“傳遞”給一旁瞪眼的歐大夫,朗聲一笑。
“左右不過再等幾年,那只青玉瓠給這位小友便是。”
手里捧著蛇膽,滿眼都是喜歡的歐大夫難得“大方”一回。
“道長,歐大夫,這與小生何事?”
在旁看戲的麻子聽到他們在說啥葫蘆一時不知所謂。
“小友切勿拒絕,若是老夫所料不差的話,這枚蛇膽不是明心的,而是出自小友之手吧?”
講真,歐老倌兒與明心道長認識又不是一兩年了,明心道長在還是小道童時就與當時的學醫(yī)的學徒歐陽平認識,誰不知道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