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如水蟒的金絲月鱔不僅粗壯還體長,提得魚頭高高的,身子還拖著地呢。
不過有心顯擺巨貨的廖爺半點不尷尬,嘴里不住地贊道:真大,好粗。
血紅的眼珠子,黃赤色的肚腩,金黃的脊背,黑灰的斑紋,說它是頭怪蟒都有人信。
“近來小清河水草肥美,魚蝦成群,合該養出這等兇貨了,既然這金絲月鱔能長到如此體格,想必水中的大魚不少,不能讓孩童下水嬉耍了,打漁的那幾乎漁戶也要提醒下。”
劉老先生湊近細觀那粗若水蟒的金絲月鱔,側頭對麻子說道。
“明白,請先生放心,今天我會和村正詳說此事,提醒大家。”麻子點頭應聲,一旁的王小胖也應和道。
不由劉老先生擔心,這小清河不是啥大河,養不出驚人大貨的,除非是外來的,即使有那沉舟巨魚也是青魚之類的憨憨魚,而不是性情兇猛的食肉猛魚。
用腦子想想,若是吃肉的能長成大體格的話,那水該多深啊,水產該多豐富啊。
“那誰,不是老夫說你,不就是釣到一條金絲月鱔嘛,至于這么得意?還得意忘形,這一點老夫很看不慣。一把年紀的人了,一點兒都不穩重。”
劉老先生點完麻子又轉頭開始點廖大夫。
“是夠重的,幾十斤呢,瞅瞅這個頭兒,吃得真肥壯啊。”
廖爺拖著軟弱無力的大貨在劉老先生跟前轉悠,時不時拿自己的胳膊與大貨比粗細。
“哼,不可理喻。”
劉老先生起身,別過頭不看。
“天色不早了,麻子,收拾東西,回家。”
劉老先生抬頭看看日頭正好的天色,對身旁王小胖喊道。
“哦。好的,先生。”
劉老先生受了刺激要回家“自愈”,麻子也不好留在此地“受辱”。
倆人速速收拾完,匆匆離去。
“廖爺,我們還釣不釣魚了?”
王小胖見劉老先生和麻子哥都走了,想了想,扭臉問廖大夫。
“釣!怎么不釣?現在魚口正旺不釣魚,啥時候釣?別理睬他倆,夠菜的,坐半天了連條柳丁兒都沒釣到。”
“哦。”
王小胖選擇留下來陪伴廖爺。
日近正午,王小胖到劉老先生家喊吃飯。
爺倆如約而至,廖爺的院子里油煙裊裊,油煎,清蒸,鐵板燒,醋腌酒滋,食材是上午廖爺釣到的魚獲。
正如老釣手廖爺所言,魚口真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