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要是知道麻子此刻氣海中有靈寶螭吻槍,靈劍赤虎,靈鎧十虎,絕品神兵碎星河,靈印金蛤蟆該有多瞠目。
他若是知道住在南屏山口的何老爺子是個“輕易”能手搓出一件靈寶的“神匠”的話,大牙估計會驚掉。
若是再知道東海豪族李家委托何老爺子“手搓”兩件靈寶作鎮族至寶該如何驚色?
不得不說東海李家人的嘴巴真嚴啊,除了該知道此事的,其余人一概不知李家寶庫里多了兩件鎮族至寶。
麻子又不能顯擺自己所藏,見氣氛略凝重,略過這些不開心的話題。只得轉而找話題輕松愉快些。
“廖爺只知村尾的王老頭兒呢,幾日來怎不見他身影啊?”
“老王?哼,早埋土了。”
廖爺猛提魚竿,凸(艸皿艸
)。
脫鉤了!
“剛才是條大魚啊,這么硬的魚鉤給捋直了。”廖爺試圖大言不慚。
“啊?去世了?咋回事?”麻子驚然。
“跟人進山獵獸,其實是偷偷探墓,被墓中鎮墓獸驚了兩魄,僥幸保住狗命從山里跑了回來,喊他去探墓的一個不剩都折在里面了。那老王冬天里突然耍瘋,瘋言瘋語地跳進小清河,河冰脆薄,嗆了水,又被水草纏住脖子,人沒了。村里王家人不信,硬說是小清河里有水鬼索命,還托人請來一個假道人給河邊作法事呢。e=(′o`)))唉,可惜那老貨了,他還欠我三銀豆兒沒還呢。”
重新換好魚鉤,掛好餌,拋竿兒的廖爺嘴里不停絮叨,語氣不耐。
廖大夫為人“正派”與那猥瑣好色的老鰥漢王老頭尿不到一壺,平日里往來極少。
到底是村里“首富”啊,廖爺釣魚用的黃銅鉤,黃銅啊,真壕氣。
不像自己用的鐵絲彎的魚鉤,而劉老先生垂釣重意境不重魚獲,用的是葛針刺。
正當麻子再細問廖爺關于老王頭的事兒時,只聽見咻地一聲,廖大夫剛拋進河里的浮漂唰地沒影了,廖爺反應極快也差些被揪個趔趄。
“中魚了,是條大貨!”
廖爺緊閉嘴巴,眉眼間的笑意快溢出了。
方才是吹牛,沒成想成真了。
顧不得與劉老先生打嘴官司,廖爺神情緊張地緩緩擺動魚竿,慢慢與水中大貨角力,消耗它的氣力。
麻子在旁也看得緊張不已,實在是忍不住散發感知,看看那水中大貨到底有多大。
還沒來得及散發感知的麻子突然聽到身旁的狗子猛地俯低輕吼,那表情凝重無比。
水能遮蔽氣息,若不知那金絲月鱔貪嘴咬中魚鉤時劇痛下猛地拉扯下甩出幾絲鮮血,鮮血的氣味引起了狗子的警惕,踏浪還在眼羨那赤狐的歡樂呢。
麻子忍住呵斥狗子的“搗亂”,散發感知,感知水中大貨。
“嚯嚯,好大一條金絲月鱔,個頭跟水蟒似的。”
“廖爺,能引得狗子驚叫,看來水中的大貨不一般,要不。”麻子沒說破中魚的是何種魚,只是提醒了廖爺。
“廢話,當然不一般了,沒看老夫都用力在拉扯嗎?”
廖爺神情緊張地時而松力時而收力,深怕那黃銅魚鉤不堪那水中大貨的蹂躪,鬧得脫了鉤,跑了大貨好不得遺憾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