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間符劍自生微黃毫光明暗不定,竟與楊銘長短不一的呼吸律動暗暗呼應。
后院靜悄悄的,那頭蛟驢癱臥在自己的馬廄里酣睡,沒個正經驢樣,還不時伸出舌頭舔舐下嘴角殘留的血跡。
那是白天它啃食鮮肉時無意蹭到的。
耶呵。
它還吧唧嘴呢。
這憨貨倒是睡得舒坦。
按說夏夜的蚊蠅不少,它一天三頓的鮮肉該招蒼蠅來著,但三思周邊安靜得很,連個叫喚的蟲豸都沒有。
倒是前院的蟲子吼著嗓子吱吱地叫了一整夜。
本來嘛三思挺不愿收斂自己氣息,好歹是龍種呢,怎么滴也有自己的傲氣,奈何啊,奈何抗不住那心黑手辣的主人幾頓胖揍啊。
大志練拳對著木人樁,小書生練拳盡往三思身上招呼。
楊大哥嘗試用它掉落的鱗片配藥作符墨,麻子就生生剝了它額頭上幾片鱗甲。
要知道三思渾身上下滿打滿算才四十多片蛟鱗,這一下就被剝了四五片。要不是楊大哥伸手攔著,他還想再剝幾片。
三思欲哭無淚,哭訴無門,只能每日化悲痛為食欲,吃吃吃吃。
此后它的氣息只能籠罩后院咯,蕓娘也住在后院,她很是討厭到處亂飛的蚊蠅,尤其是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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