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骨灰兒埋在義莊后院里作樹肥挺合適,幾棵苦梨樹長得繁茂葉盛的。
莊主來不及心疼價值百兩銀子的牽機(jī)毒,倒是瞅見二疤從那邪修身上搜到的物件笑呵呵,到底還是二疤為人謹(jǐn)慎多疑,用一雙長筷子夾出來。
果然那邪修懷里藏著后手,一條尺長的赤蜈蚣伺機(jī)待發(fā)。因常年吸食尸煞帶有尸毒,還是被二疤用筷子靈巧地夾住放進(jìn)了木盒里。
一部青囊尸訣殘篇,一只攝魂鈴,三支聚陰陣旗,一個尸袋,幾張百兩銀子的銀號通票。
這是來自邪修身上的福利,那部青囊尸訣雖是殘篇卻比二疤修煉的功法要“高檔”些,雖是殘篇卻將鐵尸銅尸銀尸幾大階段的修行諸要詳細(xì)漸進(jìn),只是缺了金尸以上的功法要訣而已。
對一般人來講可稱得上是部傳承有序的真法。
義莊莊主和二疤子關(guān)乎修行事知之甚少,不知這部青囊尸訣乃是湘西趕尸世家程家的“家傳”功法,更不知這吃喝嫖賭的邪修乃是程家子,還是個因犯錯被逐出家門的棄家子。
大家族的作法就是不一般,哪怕是因與嬸娘有染而被逐出家門,也會給他一些修行資糧,期望他在異鄉(xiāng)能有朝一日或是后代有朝一日開枝散葉,光耀祖脈。
那只喇叭口沾染些許銅綠的攝魂鈴,盈盈可握,入手沉,精致得很,有模糊不清的魑魅魍魎諸多鬼物浮雕其表面,瞅那品相可知是件好寶貝。
一件低階的精制法器,再怎么低級那也是法器,不是此般邪修能玩得起的器物,極有可能是sharen奪寶所得。
仗著一身本領(lǐng)“欺壓”凡夫的邪修,你指望他有多大能耐,還是有更深的根腳?
莊主但凡知曉他的根腳還敢用牽機(jī)毒來搞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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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事兒,絕不承認(rèn)的。
三支不明蠶絲編織的灰黑陣旗嘛,不明覺厲但卵用沒有,莊主尋思著提議拿到黑市里好換些緊要的修行資糧以助修煉,他曾經(jīng)見過那邪修布置,猜測應(yīng)該是邪修自己的東西。
可惜莊主他們幾個摸索個遍,沒見啥陣法之類的東西。二疤他們能按撿到的功法殘篇沒修煉成傻子就不錯了,哪里有門路修習(xí)陣法。
女尸隨那肉球邪修化作灰灰了,可還有具單臂的男鐵尸躺在棺材里溫養(yǎng)呢,二疤當(dāng)仁不讓地笑納。
至于那專門藏尸的尸袋,功能單一,乃是煉尸一脈的“高配”裝備,肯定是留給狗子的。
只是不是現(xiàn)在,先把己身的修為搞上去才是真理,義莊外的亂葬崗還不都是他的自留地?隨意“挖寶”。
狗子首次煉尸是一具野狗的尸體,還是他師父二疤在旁協(xié)助他從亂葬崗?fù)鈬牧肿永锬孟碌摹?/p>
游走生活在亂葬崗?fù)鈬囊肮芬柏埗际且运朗瑸樯囊拔铮穷^赤眼犬尸便是其中之一。
至于義莊莊主太想當(dāng)然咯,雖是義莊挨著亂葬崗作鄰居,可生活在亂葬崗深處的那些兇物可不拿他們當(dāng)朋友啊。
有二疤子這混不吝的“師父”在,狗子對外面的世界很向往,藏在心底的向往。
他倒不是背叛,埋葬父母大恩永生難忘,他能感受到莊主對自己的厚望,雖不知為何,但十分感激師父和莊主,想著快快變強(qiáng),把自己小伙伴“小紅”煉到銀甲尸,屆時能幫到他們。
小紅便是狗子手中唯一的行尸,那頭赤眼犬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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