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能吐丹沐月的妖王啊。
置之不理吧?
不行。
“傳遞”到自己手上的寶劍順帶著這份“虧欠”呢,此乃大因果。
置之不理的話,賣劍書生必定葬身蛇腹。
不能見死不救啊,會有心魔的。
可出手相救吧,祖師在上,弟子本事不濟(jì),拿捏不住此獠啊。
明心道長喝酒喝得痛快,談笑間幾乎一壺酒“獨吞”,可誰知道道長心中酸楚,這是要把全部身家乃至身家性命極可能搭進(jìn)去的大買賣啊。
道長暗暗叫苦或許自己不該撿這漏,帶刺兒啊它。
剛心生一股悔意立馬被壓下去了,這是我的劍。
幾近化虬的蛇妖渾身上下可都是寶物,尤其是那顆蛇膽和蛇目,若是再配佐幾味藥煉成丹藥對修道之人十分受用,是可遇不可求的妙藥。
要不報到黑冰臺那兒?
可那幫“鱉孫”盡是吃肉不吐骨頭的主,自家?guī)熓宀植皇菦]同他們打過交道,真要是報了案自己極有可能會被排擠到一旁,連口湯都喝不著。
眾書生與明心道長酒過三巡,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話就有人不省人事了。
還有正事呢。
麻子出聲打斷了明心道長的滿腹愁緒。
“妖器?妖器是何物?”
不止尤青陽錢元陽他們懵逼一臉,連博聞見識廣的高文彥和麻子都一臉好奇貓的樣子齊齊等著道長指點迷津。
明心道長回神兒,見到素以博聞強(qiáng)識的書生都一副請指教的學(xué)生姿態(tài),心里那股酸爽得勁兒,很是滿足。
不過不能嘚瑟。
清了清嗓子,故意略過此問,繼續(xù)自己的話題。
自己要掌握節(jié)奏。
“正如杜相公所言,那受損留有裂紋的玉簪在你一連數(shù)日用文氣灌注下竟然慢慢又重歸原樣。”
“是的,小生清楚記得用了兩天兩夜才把那玉簪修復(fù)好,待修復(fù)好后立馬拿著它去跟銀霜姑娘報喜,可。”
“可什么?可那玉簪沒有真正修復(fù)好,只要停止灌注文氣的話,不出兩天就會重顯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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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