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兩年過去了,至今沒消息。
善義坊同無定河其他賭坊一樣,一層大堂最高的押注一次是十兩銀子,加倍至多不超過四十兩銀子一局。
制定這么個規(guī)矩就是“保護”貴人們剛玩的心態(tài),萬萬不能崩太多。
耍了這么久,麻子感知靈敏也覺察些門道兒來,若是上次在怡紅樓同崔二賭,那崔二憑的是耳力真功夫,那現(xiàn)在麻子把把贏憑的是觀微的感知。
他沒有作弊更不會千術,只是總結出些倍兒有用的規(guī)律。
善義坊門外的雪花飄得更緊了,但大堂里賭坊掌柜和三位侵yin賭桌多年的荷官都緊張地渾身冒汗,大清早的精神不佳,手邊的汗巾都shi透咯。
賭桌對面的麻子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冷淡樣子。
旁觀的爛賭鬼早跪在地上拜麻子為財神爺爺,大喊著財神爺爺大駕光臨,諸事皆順,六六六豹子頭那種大順。
雖然這幫爛賭鬼曾經(jīng)在由善義坊特別推出的“老帶新”酬賓大活動中幫了賭坊不少忙,但此刻賭坊掌柜在仇視他們。
大家都沒發(fā)現(xiàn)這位貴公子玩老千,連養(yǎng)在賭坊三樓的玄門真修也沒出聲警告,更說明公子貌似“真”是財神爺,鴻運齊天。
賭局在幾人大汗淋漓下進行,突地一小廝跑到大堂高聲道:“午時到,午膳備齊,諸位賓客請歇息下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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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都到午間咯,掌柜的要不咱歇歇?”麻子似乎剛“醒”過來,一上午一個冷淡表情可是樂壞那幫旁觀助威的爛賭鬼。
在他們眼里,覺得財神爺就該如此,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銀子堆如山也面不改。
“是是是,公子玩了這么久,體乏腹空,都怪老朽,這么著,老朽剛好在三味茶社有張月票,斗膽請公子屈尊移步,寒冬飄雪,暖爐煨茶,再與幾位好友茶語言歡,好不愜意。”賭坊掌柜使出渾身本領止損,萬般無奈下舍棄自己托人辦的三味茶社月票。
那無定河畔的三味茶社月票雖票價才三百兩銀子,但黑市里能炒到一千兩銀子,按次數(shù)消減,月票含三十次飲茶機會。
三味茶社明面上是座三層的茶樓,看似只有茶水,實則是喝茶的賓客不一般,辦茶社的東主不一般。
進出三味茶社的飲茶人非富即貴且月票制,認票也認人。
京城街巷傳言三味茶社的背后是黑冰臺總司的幾位護國將軍。
傳言可信不可信,不重要。
反正三味茶社自建茶樓二百年來,無人敢在茶社里鬧事。
賭坊掌柜手上的那張月票還是某次一位大主顧在坊里玩耍輸錢后典當?shù)难何铮上н@位大主顧前些日子因牽涉“長明王謀逆”一案下大獄咯。
沒有天大的能耐是出不來咯。
“哦?你還有這東西,那本公子多不好意思?!甭樽映蛞娬乒竦膹膽牙锩鲆粡堫愃沏y票的三味茶社月票推來。
“此月票用了兩次,還有二十八次進出三味茶社的機會?!闭乒竦纳钆仑斏駹斁芙^忙殷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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