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秋夜,院內,其樂融融。
天海客巨鷹“快遞”送的海蟹竟有臉盆那么大,在座諸位可算是漲了大姿勢,手掌大的黑金鮑,酷似血手的赤硨磲,一尺多長的巨螯大龍蝦,成盆裝的鮮活海貝,還有眾多稀有的海魚奇貨。
麻子靜靜看著坐在桌子對面的胖墩兒,李靈杰。而李靈杰為了轉移注意力可勁兒的一一介紹桌上的食材,可惜事愿人違,眾人的感嘆聲在某種力量下漸漸停息。
胖墩邊的黎家大小姐靜坐當一氣質溫和的凌霄花,美眸在兩大氣場旋渦中來回掃,她很好奇這位麻子哥是如何降住她未來夫君的,她夫君在東海三郡可是出了名的任性紈绔。
“啥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一兩天了。”
“在外挺快活?”
“一般,一般。”胖墩忙擺手,眼神求助道。
“我湊巧搞到五兩多紫金,不過還有后續,需等些時日,眼下觀棋大哥的心可以放下一大半兒了。”
觀棋起身敬重一拜,胖墩忙回道,“觀棋大哥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能幫上忙就很欣慰。這次我回來已去信給家里,煉材這塊讓小弟來拿捏。”
“原諒你了,來,大家開吃。”麻子率先夾了塊燙好的羊肉,蘸料入口。
在這里沒有大戶人家那么多規矩,眾人同席,嘻嘻哈哈,天海客的侍者總在恰當的時機撤盤加菜,酒香濃,海鮮豐,油煎的,炙烤的,鮮蒸的,席間氣氛隨著新菜不斷添加而愈加濃厚。
緊挨著“饕餮”的黎家大小姐從始至終都是淑女儀態,桌邊還有一位淑女,柳玉環大當家的,兩人早些日子已多次碰面打交道,相識不久就變成手帕交,尤在女裝上見解相見恨晚。
一場饕餮盛宴持續到秋月高懸,最后只剩麻子一人邊酌邊吃,其他早歇息去了。
花開兩朵,各表各枝。
麻子老家,小河村男女老少歡喜異常,準確的講,這可能是這山野小村里一百多年來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容!
全村的老少婦女皆出手幫襯,喜慶的氣息傳到臨村河沿村,麻子他爹用一頭公巖羊請托鎮上善勺大菜的江大廚出馬,小河村又要“過年”了。
全村開席一天,酒菜管夠,村塾的三位先生以及廖大夫上座,村正村老等作陪,劉府何府也來赴席。王小胖王二狗也替他們麻哥高興,在席上甩個腮幫子猛吃海喝,兩貨造孽那陣勢讓同桌的伙伴們不好意思多吃兩口,其中緣由不便道也。
麻子他爹埋院里的三大壇土酒半天就干完了,一壇可是足足五十斤重的上年份土酒,半點不帶摻水的,我哩個乖乖哩,還是劉府何府管事上心,送來一馬車的老窖撐住了場面。
坐在次席陪坐的安大夫胡須上沾滿醇厚老窖的酒液,可見的很享受這種淳樸的鄉風,落腳于此一年有余,身落匪巢數年,還好潔身自好,熬得云開烏云散。
安大夫醫術可以,尤善治跌打骨傷,對于一些山瘴也有獨道的抵御秘方,鄉親們的回報總是那些樸實無華,總之不缺吃的喝的。土酒被他配成各種藥酒,專治跌打扭傷的外敷,專治體虛缺元的內服,連一向古靈精怪的孫女也每日老老實實的村塾讀書,一切都在變好,真好。
快樂的時光總是太短暫,廖爺折磨人的日子又到了,王二狗王小胖家里只要沒啥事兒,念書之余須要廖爺家里受虐。鎮岳心法主打鍛體氣血厚重,廖爺平日里藏的太深,但這折磨人的這勁兒張揚的很。
廖爺托鎮上鐵匠鋪打造的鍛體配重,能讓王小胖的“后娘”看到也會撇過臉哭的那種。然而這種配重很貼身,在村塾里聽課都不能卸下,兩人睡覺時才能卸下。更可惡的事,廖爺總是掐著時間虐,每次他們都是跑步往村塾,精神很好的劉大先生老愛在門口看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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