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一貫風格,他并沒有直接去設局接近安祿山,反而是接近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頭目。
畢竟以安祿山的睿智,保不準和孔明是一丘之貉,有被識破的可能性。
吃一虧長一智,他便打起了下面人的主意,再尋思著一步步接近安祿山。
如今和安智一起秘密押送著大量的草料,往返這條秘密航道,在宋國海域已布下了數個補給點。
伍冠清心中暗自盤算,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目光偶爾掠過那堆積如山的草料,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
并且看這安智的重視程度,直覺告訴他,可能不會那么簡單。
這日,伍冠清如往常一般,拉著大量的草料在人跡罕至的海域航行。
不過這次,由于要在海上布置的補給點眾多,他和安智不得不分開行動。
夜幕降臨,海面突然刮起狂風暴雨,負責了望的船員紛紛從夾板中退回了船艙。
伍冠清借著夜色和狂風暴雨迅速竄出了船艙,一身法力無聲無息地將落下的雨水凝聚成一道道細密的水鏈,環繞在他周身,完美的將身形掩蓋。
他一拍信鷂袋,一只信鷂立馬被他握在手中,并迅速將早已寫好的暗信塞入信鷂腿上的信筒之中。
然后手一松,信鷂便消失在這狂風暴雨之中……
……
大元皇城這邊,戰馬一事進展異常緩慢,期間青陽長老又來了幾次,不過這幾次卻是真的有些不滿。
不像第一次發怒,那只不過是孔明邀他演的一出戲而已。
目的就在于早些了結端木青之事,不過這些青陽長來卻是不明其中的真正含義。
其實對于他而言,壓力也確實大,畢竟都來大元這么久了,他可是連孔明方向都摸不到,搞得他都快沒有信心了。
宗門催促不斷,而他也只好把壓力轉嫁給了孔明。
孔明兩手一攤,還是那句話,有本事自己來……
這日,孔明如往常一般,一張靠椅,半躺在庭院的老槐樹下。
咕咕咕……
孔明抬頭一看,只見一只羽毛略顯shi潤的信鷂正盤旋在槐樹枝頭,那雙銳利的眼睛似乎正尋找著什么。
孔明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這正是當初他交給伍冠清的信鷂。
這信鷂端是奇妙,比起前世的信鴿,不知要強大多少倍,憑著敏銳的視感,居然能找到遠在大元的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