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宴會也接近尾聲,賓客陸續(xù)離席。
“孔明此人不可留,否則必成心腹大患!”驛館內(nèi),安祿山皺眉對著兩名金丹修士說道。
“那小王爺?shù)囊馑际橇⒖虒⑵鋽貧ⅲ俊币幻鸬ば奘慷⒅驳撋剑毖缘馈?/p>
“今日宴會上,我觀此人也有拉攏趙京墨的意思,此時下手,恐引來猜忌。況且父王當年確實只是中山王的一名部下,而他為李廣陵而來,有些事情好說不好聽,暫時先放一放!”
“只要你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欲,我碧游宗定當全力支持!”那名修士再次開口道。
“這個請嫪長老放心,我并非狹隘嫉能之人……”安祿山沉吟道。
安氏三州這些年來,能屹立不倒離不開安祿山。
明面上安廷敬為安王,不過他這個兒子不管是謀略還是膽識皆勝過他百倍千倍。
甚至當年說服大明三大派,從大唐獨立出去,也是安祿山一手布局,可見其文韜武略之利。
而碧游宗正是看中他這一點,更是全力扶持,以待日后能宗臨天下……
……
孔明這邊,離開州府后,便徑直朝萬春園趕去,豬剛鬣被他扔在青樓內(nèi)三日,恐怕早已罵娘。
“死豬妖,居然膽敢白嫖,今日你不把活干完,看我不請仙師將你皮扒咯,賣肉償還!
“哼哼哼……催什么催,整天讓老豬我挑水劈柴,也不給我吃飽,你當我是牛馬啊!”
“再嘴硬,小紅,去將咱們供奉的仙師請來,這死豬皮又癢癢了!”
孔明剛一進門,就見老鴇揪著豬剛鬣的耳朵,大聲叫罵。
估計這憨貨三日來受了不少苦,身型明顯的瘦了一圈。
畢竟像州城這樣的大地方,許多經(jīng)營者都會花高價請上兩三名修士鎮(zhèn)守,目的就是防范遇到像豬剛鬣這樣的貨色。
“別去叫,別去叫,我干……我干還不行嘛!”
豬剛鬣一瘸一拐的擔著水桶,準備出門,但他看到門口一名手持羽扇之人,頓時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又看花眼了。
這幾日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一個蓋世英雄,手持羽扇救他脫離苦海!
“啊……大哥……真的是你啊!這幾天你死哪里去了,你看老豬我被虐待成什么樣了……”
當豬剛鬣確認不是眼花后,丟下水桶,三步并作兩步,撲到孔明面前,嚎啕大哭起來。
他這三天,可謂是度日如年,每日都要干大量的活,卻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這對他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
“剛鬣啊!這幾日快活夠了吧!身體有沒有被掏空?”孔明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調(diào)侃道。
“快活個屁!還掏干……我……我都快被榨干了……我都……我都……”豬剛鬣委屈地嘟囔著,一邊還偷偷瞟向老鴇,生怕她再過來揪他耳朵。
老鴇見孔明的到來,雙手叉腰,沒好氣的叫罵道:“看你一表人才,沒想到也是個白嫖的主兒,今日你不把錢還上,休想跨出我這萬春園。”
孔明也不啰嗦,從身上掏出二十個金幣扔了過去,權當花錢買罪受,不過顯然這錢沒花在他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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