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終焉回響（第2頁）

&34；

球形腔體開始收縮。

青銅神經元釋放出致幻毒素，楚子航的黃金瞳流出血淚，村雨上的夏彌骨灰凝成逆流時針。

凱撒的斷臂突然暴起，銀白液體裹住路明非的疤痕藤蔓，將他拽向老唐的金屬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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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號的胚胎艙在此刻破裂。

她的護士服被羊水浸透，懷中抱著的不是諾諾胚胎，而是微型灰燼之鐘。

當鐘聲響起時，所有克隆體同時跪拜，他們的準考證燃燒成血色齒輪，嵌入路明非的脊椎。

&34；哥哥……&34；零號的瞳孔分裂成復眼，&34；成為新神……或者終結所有……&34；

諾諾的殘軀突然量子躍遷。

她的紅發纏住老唐的金屬顱骨，煉金矩陣從發梢注入太陽穴：&34；廢柴！

砍斷臍帶！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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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村雨刺穿血色臍帶。

連接處爆發的不是血液，而是無數時間線的記憶殘片：1900年路山彥的怒吼、1991年實驗室的baozha、2018年冰原的雪暴……當刀鋒完全斬落時，球形腔體內壁的青銅神經元集體自毀，老唐的金屬顱骨裂成兩半，露出內部跳動的黑王胚胎——形似未被污染的零號。

楚子航的逆流時針刺入胚胎。

夏彌的骨灰在時空中重組，將凱撒的機械殘骸鍛造成鑰匙。

當鑰匙插入湮滅之井的鎖孔時，路明非看見終極真相：卡塞爾學院是黑王的腦皮層褶皺，網吧是神經突觸的偽裝，而他自己是唯一能重啟回路的生物電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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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的煉金矩陣在此刻超載。

她的紅發燃至灰燼，身體量子化成光雨：&34；下次……別選我當錨點……&34；

路明非的疤痕藤蔓刺入湮滅之井。

當青銅神經回路的脈沖達到峰值時，零號懷表的滴答聲突然停滯。

網吧的日光燈管重新亮起，老唐的尸體趴在鍵盤上，屏幕彈出&34；第781勝&34；的提示，楚子航的村雨插在泡面桶里，凱撒的機械義眼泡在可樂罐底。

地下室的門軸安靜如初。

路明非的準考證上，口紅印暈染成血色年輪。

當他觸碰年輪中心時，煉金紋路突然活化成銜尾蛇，咬住自己的尾巴開始新一輪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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