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終焉之火（第3頁）

&34；打開它。

&34；零號的聲音從鎖鏈中傳出，&34；用你偷來的真實。

&34；

路明非的熔金左眼突然刺痛。

他看清了鎖鏈的構造——每一環都是不同時間線的自己，有的在網吧通宵，有的在冰原逃亡，有的正將匕首刺入諾諾的心臟。

老唐的打火機再次燃起，火焰順著鎖鏈蔓延，燒焦的日記本自動翻開，露出空白頁上浮現的血字：

&34；夢想是自由的枷鎖。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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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火舌吞沒最后一頁時，青銅海蒸發成雪。

路明非跪在便利店廢墟中，手中攥著燒焦的日記殘頁。

楚子航的村雨插在收銀臺電腦主機上，凱撒的機械義眼滾落在一地泡面渣中，諾諾的紅發重新生長出來，發梢卻帶著永不消散的焦痕。

玻璃門叮咚作響。

老唐咬著烤腸推門而入：&34；還玩不玩啊？都等你七局了。

&34；

路明非看向掌心，那里靜靜躺著一枚青銅齒輪，編號777。

窗外的梧桐葉正常飄落，沒有冰晶，沒有極光，只有晚高峰的車流聲真實得刺耳。

柜臺后的吧臺小妹突然抬頭，瞳孔閃過熔金色：&34；歡迎來到第778次輪回。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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