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歲他滑雪遭遇雪崩,我斷了兩根肋骨,心臟受損,把他拉出來。
顧熠沉終于被我打動,他高調向我表白求婚。
“粟粟,你朝我走了99步,最后一步我走向你。”
我以為他是真的愛我了,其實我只是他為顧嬌嬌精挑細選的小白鼠。
“姜粟,我是在通知你!”
顧熠沉生氣的聲音將我思緒拉回。
我沒理會掛斷電話,拖著酸疼的身體走出衛生間。
忽然一盆水撲面而來,臭味順著我的鼻子鉆進去我躲閃不及,全身濕透。
保姆們尖酸刻薄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開。
“沒聽見少爺讓你給小姐做飯嗎,還不動?”
“整天在這吃白飯,一個攀豪門的心機女,真以為自己就是顧家的女主人了!”
她們邊說邊把我拉扯到樓下。
我站定身子,用手抹開被糊住的眼睛。
保姆們站在我面前捏著鼻子嘲諷。
我怒氣翻涌,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們踹倒,轉身抓起兩個臟抹布塞進她們嘴里,一人一個巴掌。
“嘴真臭啊,我是顧熠沉法律承認的妻子,我不是女主人難道你們是嗎?”
“啊——”
剛進門的顧嬌嬌看到我的樣子尖叫出聲。
倒在地上的傭人看到來人,放聲大哭。
“少爺小姐,給我們做主啊!就因為我們照顧小姐長大,她就看我們不順眼!”
我冷笑一聲:“怎么,狗對主子不敬不該打嗎?”
話音剛落,顧嬌嬌上前在我臉上落下一巴掌。
“姜粟,你個賤人!”
系統懲罰和藥物摧殘讓我虛弱不堪。
我毫無招架的跌倒,額頭磕在臺階上,溫熱的液體流出疼的發懵。
我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顧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