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們笑著答應。
畫面一轉,我被保姆拖拽進雜物間,被她們按在地上扇巴掌,毫無還手之力。
知道我被喂下那顆藥丸,我眼里的光徹底熄滅了。
顧熠沉震驚地手中的酒杯滑落,應聲落地。
他和顧嬌嬌歡慶,而我蜷縮在地上。
臉色慘白如紙,雙手緊緊按著小腹,疼得渾身發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我張著嘴,像是在喊他的名字,可他什么都沒聽到。
視頻里的我疼得蜷縮成一團,最后失去意識倒在地上,身下滲出的血染紅了淺色的地毯。
下一段視頻,是顧嬌嬌跳樓后,他們一起帶著顧嬌嬌去醫院,留我一人在那里痛苦。
我拖著扭曲的雙腿走到城郊直直地倒了下去摔進湖里。
助理關掉視頻,點開警方發來的我的死亡信息,牙咬切齒地開口。
“姜小姐,已經死了!”
“嘔——”
顧熠沉再也忍不住,捂住嘴沖進衛生間吐了起來。
可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澀的膽汁灼燒著喉嚨。
原來他的粟粟知道自己懷孕了。
而他疼了那么多年的妹妹是害死他妻子和孩子的兇手。
顧熠沉一拳砸在鏡子上,玻璃碎片飛濺,劃破了他的手背,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他卻感覺不到疼。
心臟的疼,已經要讓他窒了。
他跪倒在地上,雙手捂上眼睛,喉嚨里發出嗚咽。
“粟粟,疼不疼啊?”
可道歉有什么用呢?
那個會在雨天等他回家,會為他洗手作羹湯,會把他的名字刻在心上的姜粟,已經徹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