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知薇,是許知薇那個賤人想要害你,是她安排保鏢打你的。”
“原諒我,以后我好好照顧你。”
他的一句句對不起,空白無力,我只覺得好無聊啊。
事到如今,誰想置我于死地還重要么?
我只是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了。
簡靖川一下下用棉簽替我洇濕嘴唇,意有所指道:
“這些話你大可以留著法庭上說,沒必要告訴我妹妹。”
“離婚,勢在必行。”
“我就不信,我簡靖川的妹妹連離婚都離不掉,那我這些年都白混了。”
哥哥替我擦擦嘴,在我慘不忍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謝云崢終于安靜了。
他起身走到門口,又貪婪地朝我看過來,最后什么都沒有說。
可能我眼中的厭惡和恨意十分明顯,也可能是他終于肯放過我了。
隔天一早,哥哥將早餐放到桌子上,又遞過來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母親留給我的項圈!
“哥!你是怎么找到的?當時我翻了好久都沒有翻到!”
我哥刮了下我的鼻尖,一臉傲嬌的小表情:
“堂堂港城警長,找東西能難住我么?你太小瞧你哥了。”
興奮之余,我看見了他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口子,清楚他費了多大的力氣找到這個項圈。
因為我身上好幾處重傷,需要做植皮手術(shù)才能恢復(fù)如初。
可手術(shù)當天,兩個男人帶著屬下在手術(shù)室門口堵的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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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還跟我爭什么?我犯下的錯我自己承擔,今天必須是我來捐!”謝云崢沖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