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知道,但凡是個活人被關在棺材里,就睡不著啊。
但他還是那么做了。
我心中說不上來什么滋味。
依舊沒人回應,謝淵大手一揮就要開館,卻被沈嬌嬌攔?。?/p>
“不行!還沒滿一年!萬一她身上的臟東西沒下來,小寶又被虐待怎么辦?!”
謝淵動作一僵,反手揮開沈嬌嬌:
“我就看一眼,不讓她出來——”
話音未落,助理急匆匆拿著電話跑進來:
“謝總,小少爺又做噩夢了,管家喊你和夫人回去—!”
謝淵徹底停下動作,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轉身離去。
走到助理身旁時,他腳步一頓,皺眉不悅道:
“要叫沈小姐,我的夫人是林宛月?!?/p>
2
哄睡兒子后,謝淵臉上寫滿了不知名的煩躁,開車前往一年未回的家。
我飄在車里,看著車內依舊掛著我曾給他繡的平安符,有些恍然。
在剛和謝淵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也度過一段甜蜜的時光。
那時候繼子對我也喜愛有加,我們三人每每出門都被稱贊看起來就像一家三口。
謝淵也曾拉著我的手無比認真道:
“宛月,你的出現對我來說就像是驚喜,我會好好對你的?!?/p>
“等小寶上小學了,我們就結婚,我會給你世界上最完美的婚禮?!?/p>
然而繼子上小學的第二天,沈嬌嬌就回國了。
再親呢的感情也比不上血緣關系,繼子見過沈嬌嬌一次后就格外討厭我。
剛開始謝淵還指責繼子對我的不恭,后來卻聽信了繼子的話覺得我虐待他,對我無比冷漠。
甚至開始和沈嬌嬌密切來往,無視我的解釋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