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謝淵站起身走上前,鉗住她的脖子,聲音冷得瘆人:
“我再說一遍,宛月不是那種人,她只是中邪了。”
“這一年我聽小寶的話陪了你整整一年都沒有去看她,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沈嬌嬌,你最好別動什么歪心思,我的新娘只能是宛月!”
說完,謝淵松開手,無視她痛苦咳嗽的模樣,轉(zhuǎn)身就走。
繼子被嚇了一跳,瞬間哭了起來:
“壞爸爸!壞爸爸!果然媽媽說得對,只有她是最愛我的!”
“你和那個婊子都是壞人!都想逼死媽媽!”
“那個婊子都死了你還要為了她打媽媽,我討厭你,你不是我爸爸——”
謝淵腳步一頓,回頭瞪大了雙眼:
“你說什么?”
話音剛落,助理臉色慘白地匆匆跑進(jìn)來,氣喘吁吁:
“謝,謝總,我按您的吩咐,去看望夫人,卻被,被人攔下來不讓靠近。”
“我,我透過小縫看,看了一眼,看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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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么!”
謝淵著急地拽住助理的領(lǐng)子,怒吼道。
他渾身不斷顫抖,額前青筋暴起。
沈嬌嬌臉色慘白,急忙爬起來拽住謝淵的胳膊,努力扯出一抹笑:
“助理可能沒休息好,看錯了。”
“今晚十二點(diǎn)才開棺呢,不著急。”
“阿淵,你不是答應(yīng)我今天陪我們母子倆最后一天么,你不能食言——”
沒等她說完,謝淵直接甩開她,對著兒子怒視:
“你剛剛說什么?”
“宛月怎么了?”
兒子原本就在害怕,被他怒目圓瞪的模樣直接嚇得嚎啕大哭。
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助理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