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在旁連連稱贊沈嬌嬌的聰明,我卻聽得心中一片悲哀。
沈嬌嬌說得對,謝淵不愛我。
或者說,他對我的話,遠(yuǎn)遠(yuǎn)沒有兒子和前妻多。
當(dāng)初我太傻了,傻到以為自己盡職盡責(zé)就能讓繼子接受我,能成為一家人。
換來的卻是繼子一次次的污蔑,和謝淵的不信任。
我已經(jīng)不寄希望于他們得到報應(yīng),只希望自己能夠盡快解脫。
突然,墓園門口傳來汽車停住的聲音。
沈嬌嬌臉色一變,立刻合上棺材,笑著迎了出去:
“你怎么來了?”
謝淵挑眉,朝石棺張望:
“宛月快出棺了,我來陪她說說話,不然出來后又要和我置氣。”
說著,他推開沈嬌嬌就往棺材走。
他敲了敲石棺,語氣溫柔:
“宛月,我來看你了。”
“今年太忙了,沒抽出空來看你,你過得怎么樣?想不想我?”
我聞言兀地笑了起來。
太忙了?
確實挺忙的。
忙著和沈嬌嬌帶著兒子全球旅游,忙著照顧兒子那根本不存在的心理疾病,忙著和沈嬌嬌舊情復(fù)燃。
沈嬌嬌臉色有些蒼白,上前拉住謝淵:
“宛月估計睡著了,咱們先回吧。”
謝淵沒動,臉色漸沉:
“林宛月,說話,我不信你在棺材里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