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喜歡用自殘來威脅我。
結婚后,他樂此不疲地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逼我低頭妥協。
跳樓、吞藥,割腕,一次又一次,我成了所有人口中逼得老實人發瘋的壞人。
可只有我知道,外人眼里如清風明月一般的梁載言,一度逼得我喘不過氣。
甚至為了逼我在事業上升期懷孕,梁載言瘋狂沖到高速疾馳的車流中間,啞聲問我:
“馥茵,我只是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而已,就那么難嗎?”
我嚇到失聲,絕望點頭。
他一點點試探我的底線,事后,又哭著說他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害怕失去我。
我以為,梁載言病態似的控制欲,是因為他愛我。
直到我懷孕六個月時,梁載言一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威脅我:
“瑤瑤的前夫家暴成性,又欠了大筆賭債,總是陰魂不散地糾纏她。”
“唯一的辦法,是我和她假結婚。”
“老婆,只有你打掉肚子里的孩子假戲真做,才能騙過所有人。”
“你要孩子,還是要我的命?
我渾身的血,瞬間冷了下去。
趙蘇瑤,他念念不忘的小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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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梁載言緊握著鋒利的匕首,眼底,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厲。
他死死盯著我,手中的刀在皮膚上壓出一道血痕。
可梁載言仿佛察覺不到痛,聲音夾雜著細微的顫抖:
“老婆,你那么善良,一定會幫瑤瑤的,對不對?”
用我肚子里六個月的孩子,來換他和趙蘇瑤的假戲真做?
我呼吸一窒,整個人被莫大的荒謬感和難以置信緊緊纏繞。
一時間,竟然無法開口說出半句話。
梁載言見我沉默不語,手上一用力,皮膚瞬間被豁開,空氣里,血腥味蔓延開來。
他啞聲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