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予,她現在是我大嫂,我跟她能有什么?”
“你非得看著我跟她躺在一張床上,你才滿意是嗎?”
我被他吼得不知所措,當晚就拿上證件,賭氣丟下一句:
“我們都冷靜冷靜,這段時間,不必找我。”
所以我臥底了半年之久,從未聯系過他,他也從未問過我一句。
再次聯系,就是蘇安雅將我扒光綁上石頭后,用我的手機給他發的一張兩條杠驗孕棒的圖片和一句訣別的話。
“謝懷璟,祝你和蘇安雅幸福。我已經懷了段蘅的孩子,以后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別犯賤來找我。”
就這一條短信,給我判了死刑,葬送了我和謝懷璟七年的感情。
他也因著這一條短信誤會我,賭氣去買醉,結果和蘇安雅睡在一起,并高調娶了蘇安雅。
即使沒有結婚證,可一場婚禮就足以向圈內宣布他們的關系。
謝懷璟到警局時,助理已經將我骸骨上的污穢清理干凈。
“謝老師,清理工作已經完成,你可以畫像了。”
他將我的頭骨擺在臺面上,細細丈量比劃,終于在畫紙上落筆。
我就安靜坐在他旁邊的凳子上守著他,他認真工作起來的樣子還是那么迷人。
可畫完輪廓時,他手中的畫筆卻陡然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彎下腰撿起那只筆,卻在下腰時從凳子上滑了下去。
再抬頭望向那輪廓時,他的眼尾已然泛紅,連握筆的手都開始顫抖。
助理聞聲而來:
“謝老師,你的手怎么了?”
“要不要歇一歇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