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見不得我,我能有她什么消息。”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就算她跟野男人跑了,你還是念著她。”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沖上去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手掌卻除了從她臉上穿過之外,添不了一點傷害。
謝懷璟突然捂著嘴劇烈咳嗽,一口鮮血從他口中涌出,卻被他藏在手心里。
他朝著蘇安雅無奈道: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蘇安雅卻停下了腳步,朝他跨步來,他突然作勢要起身,冷冷威脅:
“好,我走。”
蘇安雅被他這副樣子傷到,眼圈早已紅潤,捶在腿側的手不斷抓緊。
“謝懷璟,我也是女人,我也會痛。”
她仰頭望向頭頂,將眼淚憋了回去。
“你好好休息,我不會再來打擾你。”
病房里終于恢復安靜,謝懷璟將自己埋在被子里,忽然就痛聲哭了起來。
明明已經十年,可他的哭聲還是如鼓點般一點一點敲在我心上。
胸腔里堵得慌,我除了輕輕撫摸他的腦袋,再無他法。
忽然助理突然走了進來:
“謝老師,黑磚廠新發現了一部手機,技術科正在恢復數據。”
7
謝懷璟忽然開口:
“小張,你說會不會是我畫錯了?”
這是第一次他質疑自己的能力。
助理可憐地望著他,半晌才低著聲應他:
“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很多,或許她們只是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