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璟臉上閃過痛色,而后蹲在他面前,輕輕幫他捶著大腿。
“爸,都怪我,要不是我當年意氣用事,您也不會氣得腦梗阻復發……”
爸爸輕輕蓋上謝懷璟的手:
“不是你的錯,是我教女無方,才教出來這么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是我們江家對不起你啊!”
“不是的,爸爸,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你沒有錯!”
我的心瞬間破碎,喉間的哽咽堵在喉嚨,跪在一旁泣不成聲。
一向最疼我的爸爸罵我是水性楊花的賤人…
蘇安雅,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右手狠狠穿過心臟,我將自己的一魄拉出注入父親眉心。
才在父親的記憶里發現了真相。
原來當年蘇安雅害死我后,她謊稱我出軌大學時相識的師兄,甚至和他私奔出國產子。
謝懷璟一蹶不振,日日靠酒精麻痹自己。
親戚們整日圍在家門口,痛罵父親教女無方,辱沒江家門風。
這才導致父親氣得誘發腦梗阻,摔下了樓梯,導致雙腿殘疾。
而母親也在父親出事后,宣布和我斷絕關系,并認日夜惺惺作態照顧父親的蘇安雅為義女。
謝懷璟向來就對這位寡嫂照顧有加,酒后倆人不小心睡在一起。
窺探完所有人的記憶,我那三魄也開始瓦解破碎,一縷一縷從心口抽出消散。
可靈魂破碎的疼根本比不得仇恨帶來的痛,我無助地蹲在地上嘶吼,他們卻一家子圍著蘇安雅唱著生日歌。